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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什么时候?”小丫头想起父亲还在水牢受苦,心里就和煮汤般煎熬。
“等到时机成熟。”
唐楼说完后,举起木剑继续练剑,小丫头心中焦急,却只能在一旁看着。
静下来一看,小丫头发现,唐楼现在的剑法,和先前天差地别,虽然力道不强,但是一刺一砍都平稳无比,而且来回转折都带着某种韵律,越看越是让人入迷。
小娃娃也看呆了,小嘴大大张开,一条透明显眼从嘴角垂落。
唐楼此刻全身心进入无回七刃的走势中,感觉整个天地都浓缩到自己周围,体内的两股力量,最终是金刚之力脱颖而出。
木剑往前一刺,突然吐出一股力量,撞击在身前七八丈的土墙上。
哗啦啦,土墙被当场轰塌,碎石泥土乱飞。
“无回七刃进度:精通,附带剑技:金刚秘剑。”
小丫头看的目瞪口呆,至于小娃娃却拍打肥白双手,围着唐楼手舞足蹈,“我要学我要学。”
唐楼简单收拾下,拿着小娃娃的木剑,对小丫头示意,“还不快带路。”
小丫头愣了愣,然后一手拉着小娃娃,在前面带路,朝着况家走去。
确切来说,孙悬壶被关押的地方,应该叫做况家庄。
这是一座庄子,外面是大片肥沃的天地,种满庄稼蔬菜,许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佃户在弯腰劳作,而在田垄间行走的彪形大汉,个个膀粗腰圆,用凶横目光看守佃户,稍有手脚慢的,就是一记鞭子抽上去。
“况家老爷和少爷,都是大恶人,他们靠着卖赌和高利贷,让好多人家破人亡,沦为他家的佃户,每年都有累死饿死的。”小丫头不忿说道。
那些佃户个个行尸走肉,表情麻木,见到外人也不抬头,手脚机械式劳作。
倒是那些监工们,见到小丫头带着唐楼前来,气势汹汹迎上来。
“臭丫头,又过来做什么?少爷刚才说了,想要赎回你爹,拿药方来换。”一个光头大汉喝骂道,唐楼注意此人腰间佩戴长剑,其他人都没有,很显然他的地位最高。
“这位大哥如何称呼?在下唐楼,是孙大夫的远房亲戚,暂时为这些孩子做主。”唐楼温和说道。
光头大汉扫视唐楼头脚,看到他手中拿着小孩子玩的木剑,当即认定此人全无威胁,“老爷叫谢豪,你不想死就滚,要不就拿药方赎人。”
唐楼笑了笑,他本来就年轻,完全是清秀无害的少年,让光头大汉彻底没了防备。
“谢豪是吧!不想死就滚。”唐楼微笑说道。
光头大汉来历非凡,早年是跟随况公道的心腹,打家劫舍、奸淫掳掠是家常便饭,一手虎头剑势头沉重,被他杀害的受害者,全身骨骼粉碎、内脏破碎,尸首惨不忍睹。
唐楼的话,激起光头大汉血液中的凶性,手腕划过残影,立刻将虎头剑擎在手中。
“小子,待会你想被切成十块还是八块?”光头大汉舔舐森白獠牙,然后阴沉沉目光落到小丫头身上,“至于这两个小崽子,干脆剥光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