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道长四处网罗人手,但还是不够用,这些天正打算联系林飞,到时候让他来解解签、或者当个童子打打下手。
林飞看出了丘道长的用意,自从他在这里做了几个月的免费工,老头子一直惦记着让他来帮忙,“不行啊!最近去地府开了年会,手头上积攒了一大批烦心事,脱不开身啊!”
“小林啊!你可不能这样,当初答应的好好的,不能说反悔就反悔,这可不是正人君子的做派。”丘道长嗓子有些干哑,哀求道:“下月初三庙会就要开始,不管怎样你都要来帮帮我啊!”
林飞无奈,丘道长虽然抠门,但毕竟当初帮过自己,他都这般模样了,一定是很缺人手,“好吧!如果庙会那天我没事,一定过来帮忙,但前提是一日三餐得管饱吧?”
“这个肯定没问题!”丘道长面露喜色,高兴不已。
“我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林飞辞别丘道长,向着郑老头家去了。
市区北部,一栋高大的别墅内,僧人念经,子孙满堂,一个个杵着一根根白花花的哭丧棒痛哭流涕。
“楠哥!你走的好狠心啊!丢下我们孤儿寡母无人照应,555你要是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你的不肖子孙吧!”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泪眼汪汪,悲痛欲绝,十分的伤感,“我们夫妻一场,小海是你的亲骨肉,你走了,让我们孤儿寡母何处落脚啊?”
“三姨,我爸活着的时候没少给你们私房钱,盛水国际的四套房子可都在你的名下,该知足了!”郑白霜一脸鄙夷的道。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楠哥病危的时候你偷偷霸占了整个郑式集团的股份,现在得势了就想赶走我们母女,你想的也太美了!今晚若是分不到郑式集团的股份,你休想让我母子离开。”三姨太细眉弯弯,尖酸刻薄。
“老三,你怎么说话呢?”又一位长相富态,体型显胖的女人道:“白霜是楠哥的大儿子,本就是郑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你有什么资格去说他!”
“大姐!楠哥走了,你们母子霸占了郑氏集团的财产,再怎么说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你们做事也不能太绝了。”三姨太气愤的道。
“做小三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们争继承权,赶紧带着你和不知那个野男人的私生子滚吧!”大太太叱道。
三姨太尖酸刻薄,典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她明白今晚若是不大闹一场,肯定讨不到一个说法。
她见东西就砸,原本的灵堂变成了她发泄愤怒的会场。
“老三,楠哥的尸身还在这里,你不要闹过头了!”大太太叱道。
三姨太有恃无恐的道:“我就要闹!今天是楠哥的回魂夜,我要让楠哥知道你们母子的可恶。”
“啪!”
郑白霜一个巴掌抽在了三姨太的脸上,骂道:“臭****,叫你一声三姨是抬举你,别给脸不要脸,要是识相的,赶紧滚!”
“呼!”
灵堂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风势很猛烈,挂在四周的白布迎风招摇,房间里骤然升起一股冷意,气氛有些紧张。
“楠哥回来了!”三姨太神情恍惚的道。
灵堂里的琉璃灯突然关掉,屋子里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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