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下轮到星纹笑的不能自抑,忙不迭的喊着这就是报应。
经过这一番玩闹,朝容心里的紧张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
马车再次停下时,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星纹忙掀起帘子跳下了马车,然后扶朝容下车。
朝容抬起头,看到一座光秃秃的荒山,山腰处搭着数十座军帐,想必此处就是辽国边军的驻扎地吧!
“左将军就在上面,你们跟我来吧!”一个辽国将官招手道,众人也都下马,将车队留下,跟着那人往前走去。
绕到山脚下后便有一条数尺宽的小道映入眼前,道边靠山的位置竖着几名旗帜,黑色旗帜上绣着金色的猛虎,正是西辽的象征。
朝容等人随着那名将官沿路上山,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士兵值守,如此行了两刻钟,就见眼前开阔平坦起来,众人这才发现山壁上有好几个巨大的洞口,而方才远远看到的军帐,都是搭在洞外的。
由于山势的关系,只有走上来才能看到这些洞穴,而且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人们自己凿的,那些洞口竟然有数层,如同高楼一般,却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情景。
周围把手的辽兵看到他们一行人过来,顿时都提高了警惕,朝容自然不敢再东张西望,跟着那将官一直走到了前面一座最大的军帐前。
“各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那人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转身先进去了。
朝容心跳又加快了,不知道此次能见到程至刚还是程至勇?或者哥俩都在?她最后一次去上京便是程曦告诉她身世那次,两兄弟都在军中,所以并未得见,仔细算算已经有三年多没见过了。
“左将军请各位进来!”不一会儿那名通报的将官出来了,掀开帘子道。
朝容走在最前面,星纹在她身侧陪同。然后是慕容哈齐、额尔邦和冯继塘、齐大勇、四名北燕武士。
帐内极其宽敞,应该是平时开会的地方。正中摆着一张大方桌,桌上摆着一方巨大的沙盘。
最里面一座绘着猛虎下山的屏风前设有一张座椅,两边各站着两名军士。一名文官模样的人走过来迎接,将众人带了过去。
朝容不敢抬头去看座椅上的人,施礼后从星纹手中接过文书呈上并说明了来意,其他人也都依礼参拜。
那名文官接过她手中的通关文牒送了过去,她耳畔传来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
“你们是燕国国主派往苏勒的?嗯,这里边记载共有十个人,”那人默默看了一遍,合起来道:“请诸位自报一下身份吧!”
文牒上对每个人的身份特征都有仔细说明,按理说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客随主便,既然别人这么要求,众人也不敢含糊。
朝容率先走出来,拱了拱手道:“在下朝华,见过将军!”
“把头抬起头,”座上那人缓缓道:“云桑的朝华公主是吧?这上面说你右脸有伤疤,能否揭下面纱?”
朝容心头慌乱,却又不敢流露出来,缓缓抬起头道:“小女面貌丑陋,唯恐惊扰到诸位。若是将军不信,可派人随时查验。”
数年不见,她几乎已经认不出眼前铁甲鲜明、坚毅俊朗的程至刚。边关的风霜洗礼让他变得更加健壮伟岸,面容早已褪去了当年的稚气和青涩,但是眉眼和轮廓还有亲切熟悉的影子……
他见朝容这么说,便也没有强求,道:“也好,那就一会儿让孙长史代为验看吧!”
那名文官躬身道:“是!”
慕容哈齐走了出来,单手抚胸行礼道:“小王慕容哈齐,是大燕国可汗第五子慕容撒乔正是家父。”
程至刚打量了他一番,颔首道:“原来是慕容小王爷,失礼。”
“将军客气了。”慕容哈齐虽然骄纵跋扈,但是一踏上异国的土地,顿时变得谨慎低调起来。
随后便是冯继塘、额尔邦等等,最后是身材玲珑、娇俏妩媚的星纹。
“奴婢星纹,是朝华公主身边的随行宫女!”她福了福身盈盈一礼,款款上前道。
不知为何,在她抬起头看到那个容色端正、神情刚毅的年轻男子时,忽然响起在马车里同朝容说的玩笑话,心头顿时一颤,面上浮起了两抹绯红。
程至刚见她神色有异,眼中不由得闪过几丝困惑,但是那少女艳若春花、美目流转,而且语声清脆娇嫩,身姿娉婷袅娜,多看一眼都让人心旌摇荡,哪里还敢再去细看,忙收回眼神点了点头道:“不错,与文牒上所说一致。”
“如今形势虽然不好,但燕辽之间并无战事,燕国的使者来到辽国境内,我们理当款待。”他转向身边那文官吩咐道:“孙长史,烦请你将这些贵客带下去休息,等到腕上右将军回来了,我们再设宴接风。”
“是!”那人躬身领命。
朝容等人也忙谢过并告辞,跟着那孙长史缓缓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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