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协助、采购军械马匹,供应粮草,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暂时要保持在蒙古人的阵营之中……!”
王文统的话使李璮眼光变得凌厉了一下,而他的蒙古妻子则有些疑惑的的看了说话的王文统一眼。
“不必疑惑,不是不顺,而是暗地里顺。倘若将来济王回来,我们是先顺之人,自然不难得宠。倘若有了变化,我们依旧是蒙古人的都督。还有,宋廷那边,一直与我们暗地里有往来,从他们那儿得到的东西,也可以卖将过去,所以我说我们明里不顺暗里顺……”
倘若李璮不是知道岳父王文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当他还眷恋蒙古的富贵。心中实在知道,作为一个金人,他不会忠诚于蒙古人,自然也不会忠诚于大宋。女儿嫁给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乃一方豪强,将来凭着这本钱,在哪一家都不愁荣华富贵。
只听他继续说下去,就看得出来,他真读了许多书。不但读得多,而且也算是读透了那许多书。
“有道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贤婿此刻全身而入,倘若遇到一个少不更事的济王,只恐难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计,只能有一人前往那个注的身边,查控他的虚实。如若是个贤明之主,一切好说。如若误投匪类,我们还有一个缓和的余地!”
话说到这儿,王文统就不再说下去了。他的这一番话无论从大义上讲,还是从身家性命上讲,都讲得过去子。而且是一个一手托三家的局面,无论哪一家真正得了天下,面对他手下的大军,都需给他足够的好处。
而且想来那个什么济王千岁手下行商的货物,倘若都如这火柴一般有用,赚钱倒真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如此甚好,还是岳父大人看得长远。如果这个济王是个如同楚霸王一般,只知倚仗武力的人,那是否该归顺,还真是一件舍得商榷的事情了!只是,可差一个什么样的人去呢,我只恐章贤弟难当此任!”
李璮没有说出口的是,章青此刻似乎已经完全倒向了那个什么济王千岁,只怕将来与自己可不是一条心呢。
这人心哪,恐怕是中国这片大地上最难猜度的东西。可要是把心思都用到猜度人心上,如何能够出爱因思坦那样不世的天才呢?
“吾儿,不必为此忧愁。此事只有我去走一荡,才放得下心来。”
“济州岛倒也不远,岳父此去……”
李璮可没弄明白王文统真正的想法,作为一个读透了书的文人,虽然顶着金人的帽子,可他骨子里,却始终是汉人的心。
“非是济州岛,听章青的话,来这里的不过是那个济王手下之一人。不如是你按那个什么蒲少的想法,寻些工匠、才子、孩童,前往岛上。至于那些工匠与才子,便于我一起去那个什么黑衣大食走上一遭。到那时,那个济王的本领,想来也不难摸得清楚。”
李璮听到岳父的打算,心中不由一惊,毕竟这海天千里之外,这一去不知道此生还见得到见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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