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真的这么说,他们真的愿意结束了黄沙城里的店面?以后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临行的铺面去做?”
师诗疑惑的反问着,她不明白舒钰儿是不是个败家的婆娘,怎么这吃亏的事情也肯干。
“是的,夫人,舒钰儿的确是这么说的!”
师诗的疑惑之情并没有保持多久,毕竟倘若在这些下人面前太过于疑惑,那不是显得自己无能了。想到这儿,脸上的疑惑之情散开,摆出一付“小小手段,值得什么”的模样。
“嗯,娄三爷,这一次事情办得不坏,放心吧以后我们当家大爷亏不了你的!”
“谢谢夫人!”
说着话,那位娄三爷退出了赵无极的府坻。抬起头看看那几乎要高耸入云的高塔,又想了想舒钰儿说话时的神态,心中也在猜测。那位赵二少爷是不是在外面做成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不然黄沙城临街那么红火的铺面居然就不要了。
“难道他们嫌那几个铺面风水不好吗?”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摇着头离开这儿。就他娄三爷管着的商会知道,那几个铺子赚得钱,那才叫海了去了。不说从费莱凯岛上出来的价是多少,只说那标签上的价让人感觉都贵得离谱了。可远来的阿拉伯商人不嫌。依然留下大把的第纳尔,运走大车的产品。
从这里证实一点,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关键是产品的技术含量到了,根本不怕销售的问题。而这也恰是欧洲工业时代,市场属于生产导向的原因(销售专业的人应该看得明白这句话吧)。
因为生产出来的东西,相对于落后的东方民族,根本不愁没有销路,也根本不担心没有暴利的根本原因。同理,费莱凯岛的产品不担心没有销路,不担心没有暴利。
与此同时,师诗步出房间,也仰头看着那不时闪烁着光亮的高塔,心中猜想舒钰儿为何肯放弃这么大的收入。
毕竟,就眼前大家看得到的实情是,费莱凯岛的收入有两路,一路就是黄沙城里的销售。那不但有大批的当地人采购,外来的阿拉伯商人们,也往往会牵着骆驼来,坐着旅行车拉几大车东西走。而黄沙城里骆驼的价,则一个劲的往下掉。当然,也没有多余的,多余的都成了阿拉伯人喜欢的奶糖。
“就算是他们造出来的东西惹人喜爱,可也不能就这么糟践吧!”
师诗无论如何想不明白,舒钰儿为何会轻易就放弃了黄沙城临街门面的暴利。除过可能他们在外面找到了更大、更多市场之外,唯一的原因就是舒钰儿拗不过为了家和万事兴的三娘,只好把这份利润吐出来。
“哼,别人说舒钰儿如何、如何,看起来不过就是如此的模样。到底还是抝不过三娘这当家的老太婆。如此说来,三娘也不过就是墙头一棵草,哪边风大哪边倒!”
脑海里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师诗的心变得快乐了一些。甚至勃撒罗总督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些不堪加首的事情,也都痛有所值了。一想到勃撒罗的总督,她不由得就皱了下眉。
“这么久了,他的事情办得如何也不来个信,这么占我的便宜,就真以为可以轻松占吗。将来你要是骗了我的话,哼……”
想到勃撒罗的总督,她的思绪又飞到了羽林庄。打从勃撒罗回来之后,赵旭的飞鸽传书也少了,甚至现在回想起来路上反应,师诗担心因为香莲那件事,他会不会连自己敢恨上了。
“唉,你这个小冤家,哪里懂得人家不过是为了你的未来。一个小小的黄沙城,哪里有未来的蒙古贵族有权势啊。赵旭啊赵旭,你惹是恨了我的话,那你就太没有城府了,我师诗也就算瞎了眼了!”
心中恨着那个许久都没有音讯的赵旭,师诗心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赵旭。省得他被那个香莲那个浪蹄子迷得晕了头,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和,师诗不禁有些发急。因为不但赵旭给她没有信,甚至他的兄弟师志冬也没有报告来。如果说赵旭可能被香莲迷住,那自己的兄弟不该也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恰在师诗恨恨的同时,一只羽毛雪白的信鸽从羽林庄起飞。放出信鸽的人恰恰就是被师诗叫成“浪蹄子”的香莲。看她的模样,却完全没有什么心事,一付容光焕发的风采,难不成真如同师诗想的那样,羽林庄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从勃撒罗回来的赵旭会如何想,这里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关于这件事,咱们下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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