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彪的,当他没说。
大烟心想,这时候许家人应该睡了,想必不会给她留门,就干脆不回去了,借了老大夫放药的那间歇息。
也没真睡觉,打坐修炼,得来的灵力全用在治疗脑壳。
又一个晚上过去,感觉伤又好了许多,不会因为蹦跶得欢实就会很疼,就是还不能使多大劲摁,还得小心不让碰着。
瞧着天快要亮,就停止修炼,扛着野猪去了镇上。
整只野猪卖出去,一斤二十文,二百斤三十斤的野猪卖了四两六钱银子,本以为能买点好布,没想到这布贵得要死。
硬绑绑的大麻布都要二十文一尺,跟野猪一个价,下等棉布要五十文一尺,中等八十,上等则要一百二十文一尺。
据说是种棉花的太少,所以棉布才会那么贵。
绸缎更是贵得离谱,布庄里也只有两三匹镇店用,一年也不见得卖出去一匹。
摸着大麻布,虽然已经做得很细,仍旧让大烟想起大麻袋。
做一套衣服倒是用不了多少手工费,不需要绣花的话,一套仅需二十文到五十文。
大烟不是不会做衣服,只是懒得做,干脆让布庄给做好。
给娇爷要的中棉,也不做什么长袍,只做了两身短打,刚好盖过屁股那种,一套深蓝边浅蓝底,一套纯色青衣,妥妥的泥腿子样式。
至于大烟自己,则要了一条上等棉布裙子,粉粉的,多可爱。再要了一身中棉短打,绿色的,上山时候穿。
光这样就花去了大烟一两半多的银子,剩下的三两银子本想收起来,想了想又买了几身衣服。
给单氏娘儿仨买的中棉,都做的短打,一人买了两套,又给许老三买了两身麻袋……哦不……是结实禁穿粗麻布衣,也是短打。
这样一来只剩下不到五钱银子,大烟不禁叹气,一头猪的银子就差不多这么花完了,真不禁用。
衣服这么贵,怪不得会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了。
怀里揣着六钱银子,又去了一趟打铁铺,想着买把小刀来用。
一问,泥煤咧,手掌长两指半宽的破小刀,竟然要四钱银子。
贵成这样,咋不去抢咧。
老铁匠一副你爱要不要的样子,这种小刀锋利得很,拿来拆骨肉最合适不过。别看它小,用料不比菜刀少,好难才做一把,要五钱银子一点都不多。
少于这钱,他宁愿挂着当摆饰。
许大烟无语,买了小刀就只剩下七十一文钱。扒拉了一下钱袋子,叹了口气,扭头回了布庄。
衣服差不多做好,大烟干脆坐着等会。
“掌柜,这还剩下不到一尺的上等棉布,恐怕不太好卖。”伙计给大烟裁布时发现,那匹布已经所剩无几。
掌柜犹豫着要不要裁掉,留着也不定有人会全买,再且卖剩的东西总是容易遭人嫌弃。
许大烟斜眼看了过去,长出来二十多公分,的确不太好卖。
“不好卖就送我呗。”许大烟就说了一句。
掌柜笑了笑:“姑娘有需要的话,在下到不介意半买半送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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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双十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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