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生意上的筹码,对于妻子上官晴日只有亲情,没有感情。
结婚三年多的时间,也没有能生个一儿半女。为了保持完美身材形像,上官晴日想做个丁克族。
对于上官晴日的这种想法,邓墅野和家人竭力劝说,也无济于事。
邓墅野是家里的独子,邓家的香火不能断。父母都年世已高,盼望能抱着孙子。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邓墅野也是无能为力。
为这事,邓墅野和上官晴日吵过闹过,邓墅野索性搬到了自己的公寓,独居起来,最终婚姻弄得个名存实亡,当然,家族的生意也就因此与上官家族没有了任何往来,画上了句话。邓氏家族也生意日渐衰落。
用婚姻来做为生意上的筹码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啊!
张骞诩依然在酒吧驻唱,她开始学写谱填词,邓墅野坚持手捧玫瑰每天去酒吧捧场。
张骞诩与邓墅野的感情也日渐情浓。
“张小姐,赏个脸,干一杯。”只见一个秃顶的老男人,厚浓的眉毛,双皮大眼睛,塌鼻尖,薄嘴唇,络腮胡子,大约五十来岁,举着酒杯走了过来。此人名曰易尔生,开连锁酒店有好些年头。
张骞诩心里明白的很,能来这个酒吧的人,不是一般的客人,都是些当地的名流人物、富二代、官二代……。
“易总,应该是我敬你。”张骞诩脸上堆满了笑容,她已经习惯了在男人之间周旋。
易尔生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张骞诩胸部,颇有些窃喜,用**的语言说道:“张骞诩小姐真是个爽快之人。”
说着两人碰杯而干。
香甜的红酒缓缓滑入黄骞诩的喉咙,清香四溢,她抿了抿嘴唇,笑道:“易总,好些时日没来了,应该是稀客,我黄骞诩应该先干为尽才是。”
“黄骞诩小姐能赏脸,我易某也是心满意足啊。”易尔生晃动着手里的酒瓶,一副色色迷迷的样子。
忽的一下,还没等黄骞诩反应过来,易尔生搂过黄骞诩的脖子,在黄骞诩的耳边窃窃私语一番:“黄骞诩小姐,今晚有空吗?我可是对黄骞诩小姐期待已久哦。”易尔生说着用力捏了一下黄骞诩的臀部。
黄骞诩藏怒宿怨,用手一把推开易尔生,正准备一巴掌打过去,却被易尔生用手捏住黄骞诩的胳膊。
正巧,邓墅野走进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只见他鲸波怒浪,一把拉过黄骞诩,接着,邓墅野便是一拳打在了易尔生的脸上。
这突来的拳手,也让易尔生急红了眼,怒目而视,紧紧捏住拳头狠狠的挥在邓墅野的脸上,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是她是什么人,爱管闲事。”
邓墅野雷嗔电怒,接着重重两拳打在易尔生的腹部上,仍不解恨,硬是挥起巴掌在易尔生的脸上乱打一通,嗔目切齿,说道:“现在我让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易尔生正欲挥起拳头,却不料,脚一滑,身子向前倾斜了一下,邓墅野见状,又补了重重的两拳,易尔生冷不防摔倒在地,后脑勺刚好撞在桌角处,顿时鲜血直流,鼻腔里也渗出血来,脸色乌青,手脚抖动。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大声喧哗着,吵闹着
人群中不断有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也有人拨打了120救护电话。
酒吧的经理也匆匆奔跑了过来。这酒吧的经理姓袁,叫袁芯惢,四十出头,扎着黑色的短马尾,脸呈马字型,细长眉毛,小眯眼睛,整天一副笑眯虎的模样,人称:笑眯虎。
很快,110车来了,120车来了,易尔生被送往医院救冶。邓墅野也被带回警察局问话。
在酒吧经理袁芯惢的疏导下,人群慢慢散开,酒吧又恢复回原来的状态。
黄骞诩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呆立的站了好半天,忽倏,她奔跑出去,在警察局的门口,黄骞诩见到了邓墅野,只见邓墅野微微一笑,张开双臂走了过来。
黄骞诩直扑邓墅野的怀里,紧紧拥抱着邓墅野,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落。
“傻丫头,没事的。”邓墅野轻拂着黄骞诩的头发,安慰着她。
思忖好一会儿,邓墅野深情的望着黄骞诩,柔声绵语的说道:“宝贝,在这种花红柳绿的环境里,实在不适合你。”邓墅野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到我公司来做吧。”
黄骞诩摇摇头,眉眼愈加饧涩,她轻拂着邓墅野右脸上的红印,怜惜道:“疼吗?”
邓墅野双手握住黄骞诩的手,怔怔的说道:“你不就是喜欢唱歌吗?我给你办几场演场会。”
邓墅野两眼紧瞅着黄骞诩那双哭红的眼睛,说道:“你喜欢唱歌,也可以在网络上唱啊,不要非得在这种地方唱歌,你说呢?如果没钱,我可以养着你。”
黄骞诩只是摇着头,不作答。
此时,黄骞诩脑海里浮现出韩第——这个负义的男人,曾经这个韩第对黄骞诩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韩第欺骗了她。还有林亦云?她不敢再轻意的相信任何男人,她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易尔生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亡,邓墅野已被法院提起公诉,因过失致人死亡罪,判有期徒刑七年,赔偿易尔生家属495万。
邓墅野父亲邓长啸听此消息,高血压病发,住进了重病监护室。
母亲李惠美终日以泪洗面,不仅要照顾守候邓长啸,且又整日为儿子担心受怕。
妻子上官晴日也因此提起离婚诉讼,邓氏家族也就从这时开始走向了衰落。
灿烂闪烁的灯光与柔和喧闹的夜色呼应相交,灯红酒绿……
黄骞诩坐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她心里愧疚难忍,要不是邓墅野替自己解围,也不会落此下场。都是自己的错,她不停的责骂着自己。两天,是的,两天后,邓墅野已被法院起诉,很可能判刑七年。
黄骞诩悔恨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拨打起电话来。
“喂,邓总,我是黄骞诩,你可以过来一下吗?”黄骞诩急切的说着。
只见电话那边传来:“宝贝,还是叫我邓墅野比较好听。”停顿了好一会儿,电话传来深沉的声音:“好,我马上过来。”
黄骞诩在家经心打扮着,对着镜着仔细的描绘着眉毛、眼睛、嘴巴。
她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在邓墅野的面前。七年的时间太久远了,黄骞诩决定就在今晚把自己给邓墅野,邓墅野的心愿不是想为邓家延续香火吗?也正好弥补黄骞诩内心的歉疚。这种想法是不是有些幼稚?黄骞诩心里反复的进行着思想斗争。
邓墅野一推开门,黄骞诩便扑了上去,紧紧搂抱着邓墅野,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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