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的燕北风听闻徒弟的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忍不住喝到。
石头嘿嘿笑了两声,有点憨,不敢再说话。
“燕兄,别来无恙!”不远处,秦德意的声音传来,爽朗厚实,颇有一种见着老朋友的味道。
“无恙个屁,再晚来一会儿,我都快被这个徒弟给气死了!”燕北风翻了翻白眼说道。
秦德意看了看石头,笑道:“恭喜燕兄喜得佳徒!”
“少说这些,你明知是我在这里,你还来?”燕北风呸了一口,不知道是呸的他徒弟,还是秦德意,又或者是他自己。
“正知是燕兄守的这里,我才选了这条崇阳之道,若选其他道,我怕辱了我的剑。”秦德意笑道,言语之间,神色自傲。说着,望了望四周。
“怎么?只燕兄你一人?”
“来那么多做什么?我若打不过,他们来了也是送死!”燕北风不屑道,又是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燕云五大宗师,他燕北风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三十年前燕云攻秦国,去了三位宗师,却被秦德意一人力挽狂澜,三位宗师一死一伤,让他大感丢了燕云宗师的脸面,虽说当时的秦德意乃仙道中人,但毕竟未入金丹,实力也就与俗世宗师相当,怎的就被打成了一死一伤。
“燕兄,其实没甚差别的,不过也好,既然你来了,那这次的国运之争也就差不多该结束了。”秦德意淡淡的说道。这崇阳山下,到底是他燕北风等秦德意,还是秦德意在等燕北风,不好说。
“莫说那么多,你死我活而已!”
秦国与燕云都要争那百年国运,秦国胜了,他燕云就得亡,身为武者,他很敬佩眼前这位年轻剑仙,敢为家国放下通天仙途,但身为燕云人,他却必须要与之分个生死。
燕北风吐了口吐沫在手上,搓了搓,在将自己的势蓄到极点之后,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白色的罡气,他将腰拉成九十度,足下一蹬,一步十丈,正是那‘缩地成寸’的功夫。
“徒弟,记住老子的话!”石头的耳边传来燕北风的声音,但人却已然消失,接着他便听到燕北风那豪爽的大笑。
“秦兄,这一战我等了三十年,可莫要叫我失望!”
眼见燕北风打来,秦德意不退反进,大笑道:“剑名吟风,定叫燕兄走好!”
只见他右手一抖,手中吟风脱鞘而出,全身仙元鼓荡,向前一劈,一道巨大的青色剑气直劈打来的燕北风。
而刘彦彦则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退到了一边,安静的站着,神色虽有些紧张,但脸上的笑意却是不曾改变。
“雕虫小技!”燕北风不屑道,左手成掌拍在剑气侧身,白色的掌罡一下就将剑气拍碎,并犹有余力的压向秦德意。同时,他的右手快速打出十数道拳罡,直朝秦德意打去。
这些拳罡铺天盖地,掀起一道道狂风,若是九境以下武者,只怕不须拳罡及体,就会被这股宗师拳威给镇死。
而秦德意却是不见慌张,脸上笑容不变,左手掐了个剑诀,朗声道:“剑术,剑御乾元!”
眼看燕北风的拳罡就要打在秦德意的身上,却见秦德意身前三尺处凭空出现无数柄青色长剑,这些剑是由他的仙元形成,剑柄朝里,剑尖朝外,组成了一面剑盾,挡住燕北风的拳罡。
拳罡与剑气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像是军阵之中无数火药的炸裂声,一阵阵气浪随之扩散开来,吹的沙石狂飞,就连五十丈外的石头也感觉到那股气浪的强劲,若是不运转真气抵挡,只怕要被掀飞。
拳罡消散、剑盾仍在,但燕北风的身影却消失不见,秦德意笑道:“燕兄堂堂宗师之尊,却行那偷袭之事,未免有**份!”
只见他左手一指剑盾,轻喝一声:“转!”
这以剑术剑御乾元形成的乾元剑盾于刹那之间转到秦德意背后,而此时,一只苍劲的拳头带着凛冽的拳罡刚好打在了剑盾身上。
“剑仙说笑了,生死之中哪有手段一说!”
燕北风在刚才乘着气浪遮住了视线,借着武夫的气机感应瞬间绕到秦德意身后,欲一拳打死秦德意,秦德意虽是仙道中人,使得一手仙法,但毕竟未入金丹,在肉身上比不得纯粹武夫,但却没想到这个秦德意反应极快。
一拳落空,燕北风全身罡气呲呲作响,连续收拳出拳,直打乾元剑盾,三拳过后,“哐!”好似玻璃打碎之声,秦德意的乾元剑盾终是受不住燕北风的磅礴劲力,碎裂开来。
秦德意趁势后退,脸色仿若白了一白,道:“燕兄,来而不往非礼也,且接我一接!”
“剑术,剑御真雷!”
只见秦德意将手中吟风剑往空中一抛,晴朗的天空凭空响起一阵惊雷,吟风剑剑身之上发出一声轻鸣,突然一分为五,剑身雷光缠绕,遥遥对准燕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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