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争执,要寻个差错还不容易?两人同时处置,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此后父皇可重用中书令房玄龄,令其他人不可轻易入政事堂。”
“好主意!”李建成附掌而笑,看着李沐风意味深长的道:“说起来,我也曾经想要立你为太子的……我这几年身子一直不大好,你好自为之吧!”说罢站起身,唤了个太监引路,径自去了。
李建成临走前的话让李沐风大喜过望,飘飘然如坠云雾,一时间也理不清心中的感觉,他吸了口气,朝荒凉空旷的远方望去。那里应该是大明宫的所在,只是如今还没有兴建。他突然心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他相信,再也不会有大明宫了,历史已经因他而发生了改变,一切都将不再相同。
※※※※尚书左仆射赵梦阳觉得最近的一段时间颇有些不顺,或许自己真的该去拜拜佛,求个吉祥?他回想着昨天在政事堂的事情,满心的不是滋味。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自己照例和秦仲意见相左,争执不下。不知怎么的,皇上突然脑了,着殿前武士将两人轰了出去,要不是走得快,没准一顿庭杖就会挨上!就算如此,这人也算是丢到了家。唯一值得欣慰的,秦仲一样被滑稽的赶了出来,想到那张窘的通红的脸,他的气也平了很多。
“臣赵梦阳入见”他禀告了一声,迈步就要往政事堂里面走,谁知殿前武士把手一横,拦住了他的去路。
赵梦阳腾的火了,郁结在心头的怨气立刻爆发了出来,话从牙缝里冷冰冰的蹦出来。“你敢拦我?谁给你的胆子!”
那人有些发慌,脸色变了变,道:“下官不敢,这是陛下吩咐的,也不只赵相您一个人。”
赵梦阳一愣,这才发现不远处秦仲在不安的徘徊着,显见也是被挡在了外面。
皇上的气还没有消?赵梦阳自觉语失,点点头道:“陛下也不让你们给通禀吗?”
那人有些犹豫的说道:“陛下没说,下官也不敢问……”
赵梦阳茫然若失,信步走到了秦仲身旁,此刻的两人还真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他皱着眉道:“秦公,你看皇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仲冷冷的道:“怕是皇上要收权了……”
“怎么会?”赵梦阳觉得浑身不自在,自顾自的说道:“想来是皇上火气未消……”
“算了吧!”秦仲挥手打断,看了看四周,沉声道:“皇上有什么火气?就咱们那点事儿?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赵梦阳还待说些什么,政事堂的大门此刻突然打开了,中书令房玄龄踱着方步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两人对望了一眼,连忙凑上前去。赵梦阳先施了一礼,道:“房大人,不知皇上的气消了些没有?”
房玄龄看了看两人,轻轻笑道:“两位大人不要急嘛。我看这几天皇上火气重,你们二人当面争执,惹的皇上心里烦躁,也难怪会生气。此刻不见你们,想必也有皇上自己的考虑……二位大人不妨先回去呆两天,等皇上气过了,估计就自然没事了。”
赵梦阳看着房玄龄,心中暗自佩服。此人不愧是浮沉宦海多年,当真说话滴水不漏。此番又是“想必”,又是“估计”,闪展腾挪,就是没个肯定的答案,一套子话,说了等于白说。
“那……”听到这番话,秦仲两条*的眉毛锁到了一起。“皇上有没有说让我们什么时候进见?”
房玄龄呵呵一笑道:“秦公,你是糊涂了吗?早朝上不就能见着皇上了吗?谁说不让你们进见了?”
秦仲冷哼了一声,道:“房大人真会拐弯子,我问的是政事堂。是不是不打算让我们议政了?”
房玄龄微微一笑,对秦仲的态度毫不在意。“这个不是我们臣下能问的……想必不会吧?”
秦仲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拱了拱手,告辞而去。赵梦阳在一旁听着两人的答对,隐约找到了一丝眉目。怕是皇上真的要收权了?中书令房玄龄能进出政事堂,自己和秦仲就不能!说起来,只是这房玄龄不属任何派系的缘故吧?
赵梦阳和秦仲的猜测果然成了现实。几天以后,李建成传出了旨意,今后尚书左右仆射不得随意进入政事堂,若奉诏议政,须冠“同中书门下三品”之衔。其他官员亦可奉诏议政,冠“中书门下平章事”之称。这些变动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中书令房玄龄,朝中权力渐渐的集中到了他的手中。而尚书左右仆射地位甚为尴尬,二品大员却非要冠上三品的官衔才能入堂议政,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
“好啊,老三,咱们走着瞧……”此时的东宫,太子正狠狠的把手中一张空白名刺揉成了一团,上面依稀可辨的是燕王府朱红的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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