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自揭伤疤,让她暗爽呢。
“哎哟哟,你们看看,一提到二姐夫,二姐这表情,这语气,浓浓的爱意啊!”
“前几天我在土木楼旁边的小花园里看见二姐和二姐夫了,你们是没看见,二姐挎着二姐夫,像个小媳妇儿似的,还撒娇,看得我寒毛都立起来了。”蒲苇接茬。
“别胡说八道,哪天的事啊,我怎么不记得碰见你了。”
“你俩你侬我侬的,我还能巴巴的到跟前讨人厌呀!”
“既然离得远,你怎么知道我撒娇?”
“哎呀,二姐害羞啦!虽然咱们院男女比例失调,女生都是把自己当爷们儿看的,但是谈恋爱嘛,撒娇什么的也是小女生本色流露,我们又不会笑话你,那么急着否认干嘛?”张君慕也帮腔。
得,我这恋爱中娇羞小女人的形象是坐实了。
“聊着聊着怎么歪楼了?不是问我滑冰学得怎么样吗,完全没学会,还摔了一跤,各位美女,满意了吧?”
我本来打定主意要在这个冬天把滑冰学个大概,但这次失败的学习后,竟再也没去过冰场,期末考试在即,大部分的空余时间都耗在图书馆。
岑舟比我早一周放寒假,我的考试周到来时,他已经回家了。
考完最后一门《交通规划》,我如蒙大赦,又一个学期稀里糊涂的过完了。
因为不愿太仓促,我回家的火车票买的是两天后的。室友陆续走了一半,我回家的前一天,寝室只剩下蒲苇和方瑾言了。我想拉个人陪我逛街,结果一个去见闺蜜,一个约了男朋友,竟都不得空。给司雯打电话,她马上要进考场,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只好一个人溜达了一下午,搭公交回到学校北门的时候,天已经黑透,飘着零星的雪花。下车没走几步,接到蒲苇的电话。
“二姐,什么时候回寝室?”
“到北门了,这就回去,怎么啦?”
“那正好,食堂已经停业啦,天太冷,我不爱动,你帮我买点吃的上来呗。”
“行,正好我也没吃呢,一起吃点好的。你等我一会。”
北门不远处有条街,两边基本都是饭店,火锅,烤肉,炒菜,烧烤,应有尽有,我们偶尔会到这边改善生活。
我边看边琢磨买点什么回去,经过一家餐厅的时候,透过窗户看见了个熟人。
像是觉察到我的注视,窗户那边的人也转过头看向我,他愣了一下,然后做了个让我进去的手势。
我摇摇头,向前指了指,意思是我还有事。
他摆手,坚持。
说两句话就走,也耽误不了太多时间,我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秦学长,还没回家呢?”我在对面坐下。桌上摆着一盘锅包肉,一盘干煸豆角,还有一小碟花生米,窗台上的空酒瓶已经摆了四个。真够有情调的,这是雪夜独酌呢!
“这两天就走了。你呢?怎么也没走?”
“我是想留一天逛逛街,明天的票。”
“哦!没吃晚饭呢吧,正好,一起吃点。”他叫服务生加餐具。
“不了,学长,我是过来买饭的,室友还在寝室等我呢,说两句话就走。”
“那可不行,今儿碰见了就是缘分,缘分大过天,哪能说走就走。”
我见他脸颊微红,不禁问道,“学长,你是不是醉了?”
“醉?”他的声音带着说不明的情绪,“我倒是想。”
我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也没找到可以说说话的人,你要是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急事,就留下喝两杯。”
我印象中的秦木修,随性洒脱,有点狠气,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新鲜。
“行,就冲这锅包肉,我陪你喝点。服务员,帮我上碗米饭,谢谢。”
五妹,对不住了,我掏出手机给蒲苇发了条短信:sorry,临时有点事,晚饭再想别的办法吧,实在太饿的话,我柜子里有两包方便面。
秦木修把酒杯添满,又闷头喝起来。他不说话,我也不开口。米饭一上来,我掰开筷子,认准锅包肉,低头猛吃。
“你说冲着锅包肉才留下吃饭,我以为只是客套,原来是动真格的啊。”
在我米饭见底,锅包肉消灭三分之一的时,秦学长终于开了腔。
“我这人呢,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拐弯抹角,实话实说,有话直说。”我抽出张餐巾纸,印了印嘴巴,“说说吧,今儿这是唱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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