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靠媳妇的嫁妆银子,新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以也给了谢沛五十两银子。
至于弯月,新月则把自己这些年做绣活攒的三十多两银子都一股脑送给了她,说是让弯月留着买几样首饰或是鲜亮衣裳什么的。
原本依新月的意思还想把谢涵当时在京城为她置办嫁妆花的银两还给谢涵,后来见谢涵生气,张氏又劝她,说是等谢涵成亲时她再送一份厚礼一样可以全了这份姐妹情,新月这才作罢。
“这话倒是,我可真没想到这丫头看着没心没肺的,做出来的事情可真不含糊。”谢耕梅也夸了一句。
她是想到了小月,在大家的印象中,小月一直比新月懂事也比新月贴心,可小月在她成亲的事情上却处理得欠妥,先不说杜家给的聘金张氏也都给她压箱底了,她分不分的也没人挑她,毕竟杜家给的聘金比李家少多了。
谢耕梅真正有意见的是郑氏弄的那一出出,不是敲诈谢涵就是给婆母念三音,好好的一个家愣是被她整的四分五裂的,小月也不知狠心劝劝。
可新月就不一样,新月的亲事一定下来便跟吴氏说,家里有什么就给什么,不许去找谢涵和张氏哭穷,否则她宁可不嫁也不去丢这个人。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缘故是小月成亲时这个家还没分,银钱把在张氏手里,而新月成亲时已经分家了,银钱在吴氏手里,吴氏就是念三音也念不到张氏和谢涵面前来。
谢耕梅这么想倒不是说小月的为人不好,而是觉得小月关键时候提不起来,有点太软弱了。
事实上,包括谢耕梅在内的谢家长辈都清楚一点,那就是小月这些年着实吃了不少苦,做家务、带弟妹,抽空还得绣几个荷包贴补家用,因此,张氏也愿意尽可能地弥补一下这个孙女,可她想弥补和郑氏摆功劳开口要是两回事。
谢耕梅想到这,张氏也想到了这,笑道:“不是我夸口,我带出来的这些个孩子品性没有不好的,可惜。。。”
后面的话张氏没有说出来。
她是可惜两个儿子都没有娶到好媳妇,主要是当时家里太穷了些,相亲时女方一看这家穷得叮当响,大部分姑娘转身就走,好容易有个不嫌弃的,她还挑什么?
好在几个孙子孙女也是跟她长大的,品性都很纯良,张氏才略略心平了些。
说话间谢涵一行到了外院门口,门口有一堆亲戚正等着上马车去大房那边,谢涵这才知道文安文福两个正在来来回回地往大房那边运人。
待谢涵几个赶到大房家门口时,只见院子里摆满了一抬抬用红布缠着的箱笼柜子,谢耕田、谢耕山正领着谢沛、谢沁等人在清点嫁妆,旁边站了好几十个腰间绑着一条红腰带的后生。
谢涵自然是不能在这种场合待的,于是,她带着英子和司书司画穿过院子去了后院,新月的屋子里坐满了人,孙氏、田慧和小月几个正在给新月描眉打腮红,旁边还有七八个小姑娘在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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