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征兵的,早知如此她就不让祖母分家了,因为兵源是按户籍抽的。
尤其是大伯家的两个哥哥,他们也把户籍分出去了,这下可真糟糕了。
对了,还有李榆,难怪梁茵急着让新月早点进门,原来是怕李榆也要被抽出去当兵。
不对,李榆已经是秀才了,秀才可以免兵役,除非他自愿去。
自愿?
谢涵想起李榆的名字来历,还真不排除这种可能,都说虎父无犬子,梁铭、李尧都是军人出身,顾家也是开国功臣之后,因此,保不齐李榆还真就打着这个主意。
“我只是听了那么一点音信,你先别说出去,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是为你担心,也不知这战争要打多久。”朱如松见谢涵的脸都吓白了,忙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
谢涵倒是知道这场战争要打五六年,可这话她没法说出来啊。
“我知道了,你也好好保重,没事尽量少出去,还有,庄里的粮食尽量别卖,都藏好了。此外,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学着做点正事,就算不念书,打理点俗务总是可以的,你娘给你的东西总得守住了。”谢涵提点了对方几句。
“我知道了,我是男人,以后得养,养家,所以我得守住我母亲给我的东西。你放心,我已经开始学好了,你推荐我看的书都看了。”
谢涵听到他提起书,忽地想起他送自己的那几本医书,便道:“你送我的医书好像不是孤本就是善本,你父亲知道了会不会又打你一顿?”
“那是我母亲的东西,跟他何干?”朱如松嘲讽道。
谢涵见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便没再问下去。
“对了,还有一事,我一直想找你问问,可又怕弄巧成拙,朱兄,这话我只问一遍,你若听到什么就告诉我,若没听到就当我没问过。”
朱如松见谢涵如此郑重,也端坐好了,看着她。
“我听说定国公病没了,而且他的病很蹊跷,是从赵王府赴完中秋宴回去之后便发病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这是谢涵这次来见朱如松的另一个目的,其实去年她来幽州见生病的顾霖时便有这个念头,可惜那会她被顾琰监视了。
而她之所以找朱如松打听是因为她知道朱如松跟朱泓攀上了点交情,保不齐他就能从朱泓嘴里听说点什么。
还有,朱如松说过他父亲跟赵王走得近,兴许他父亲也能从赵王那听说点什么。
当然,她不是指着朱如松告诉她真正的内幕,他也不可能知道内幕,她就是想听听赵王府的人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嘘,小点声,你是怀疑赵王?”朱如松伸出手来捂住了谢涵的嘴,自己凑到谢涵耳边低低问道。
见谢涵摇头,朱如松松开了她,做了一个砍脖子的动作,“记住了,这件事可开不得半分玩笑,小心把命玩完。”
“可你还没告诉我有没有听到什么?”谢涵扯了扯他的衣袖,也低低问道。
朱如松摇了摇头,接着他把赵王和顾霖的关系分析了一遍给谢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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