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要想到那婆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的狼狈样,她就很不厚道地笑了。
“还是二姑娘威武,可惜,奴婢学的那两下子今儿没有派上用场,那个表姑娘没等奴婢伸手推她就忙不迭地跑了。”司书颇为遗憾地说道。
“真的?方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来来来,司书,好好跟我说说。”新月一听自己错过了这么多热闹,忙两眼发亮地拉着司书询问起来。
“行了,你们自己聊吧,我可得去躺一会。”谢涵见司书也眉飞色舞地比划起来,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她委实有些累了,这一上午就没闲着,先是香炉里的秘密,随后是沈家兄妹,再然后是顾瑜,这具身体不过才九岁,心力严重不足啊。
回到自己屋子里的谢涵并没有躺到炕上去,而是把那个香炉端到了堂屋的供桌下面,再把供桌下面的那个小香炉命司棋搬去了外院,也就是说,她把这两个香炉换了一个位置。
以前这房子是没有人住,自是没有人去碰这些东西,可如今不一样了,司琴一家和阿金他们都住在这,逢年过节的时候难免不会拿出来擦拭一下或者是祭拜时用一下,万一有人不小心把香炉打翻了,香炉里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可放到内院的供桌下面就不一样了,内院的东西没有主子的吩咐一般没有人去碰,且放到供桌下面也不打眼,更不会碍事。
其实,谢涵也考虑过把这些银票和地契带回乡下一并藏到母亲的牌位里,可问题是这次回乡没有官员护送,她怕路上不安全。
此外,母亲的牌位已经被送进了祠堂,谢涵再要请回来只能等年根下了,中间还有七八个月,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
因此,考虑再三,一动还不如一静,暂且就这么地吧。
次日可巧雨停了,早饭后,谢涵仍旧穿上昨儿的那件大红织金锦褙子,张氏、新月和弯月三个也都换上了一身新衣,阿金和文安赶车,李福和高升骑马护送,谢涵一行再次进了顾家。
这一次秦氏真是病倒了,昨儿一听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受了委屈,她心里便有一股火想发出来,谁知这股火还没发出来,顾瑜上门再给她点了一把火。
得知顾瑜也吃了亏,不仅白搭进去三四百两银子,而且还让王平看了一场笑话,此外,陈妈妈那场子也没找回来,秦氏更觉得窝火了。
谁知秦氏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两把火呢,顾瑜又给她点了第三把火,她一向看重的嫡长孙顾铄竟然对那个臭丫头动了真心,不是做戏,而是动了真心。
三把火一烧,秦氏想不病倒也难。
因此,谢涵进门的时候正赶上周太医在给秦氏把脉,红荷向谢涵几个摆了摆手,直接把她们留在了堂屋。
此时,堂屋里也静悄悄的,不管是站着的还是走动的丫鬟婆子皆敛声屏气,谢涵也向张氏摆了摆手,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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