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怎讲?”谢涵问道。
“十五年前榆关曾经丢过,这件事你知道吗?”
谢涵点点头。
上一世她跟着顾铄来幽州,曾经去过几次榆关,因为榆关是军事要塞,曾经丢过一次,虽然后来夺回来了,可损失惨重,不过具体情形她就不清楚了。
据朱如松说,十五年前,榆关的千总曾经向顾霖求援,说是鞑靼人聚集在榆关附近要攻打榆关,可顾霖不相信鞑靼人能攻下榆关,坚持不发兵。
结果等榆关被攻下后,顾霖才惊觉自己失策,急忙派兵去夺回榆关,谁知匆忙之下犯了兵家大忌,军队的粮草补给没有跟上。
虽然几个月后他最终还是把榆关夺了回来,可这件事毕竟是个耻辱,而且因为榆关丢失,导致了石门、石河、龙门等好几个镇被丢,后来正经打了几场恶战才夺回来。
十五年前,榆关被破,千总,谢涵脑子里闪过一个人来了,梁铭,不对,梁铭是幽州守备,梁铭的女婿有一个是千总。
“你说的那千总到底是谁?”此时的谢涵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把对方当成不学无术的傻小子,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傻小子知道的还不少。
“他是幽州守备梁铭的女婿,叫李尧,对了,据说这梁铭和顾家是姻亲,是国公爷的妹夫。”
“李尧?这李尧多大了?”谢涵记得高升曾经查过这梁铭的女婿,好像才三十二三,难道是高升有误?
“具体多大了不清楚,至少有三十五六了。”
“那后来呢?”谢涵继续问道。
“后来?后来没多久梁铭就病没了,具体什么病我就不清楚了,而那个李尧,十五年过去了还是一个千总。”
这说辞倒是和高升的对上了。
只是这梁铭真的是病死的吗?
真是病死了的话杜廉的父亲就不应该死在大牢里吧?
这里面到底又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内幕?
“喂,你嘀嘀咕咕说什么,不如直接问出来,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朱如松见谢涵低着头沉思,探过身子来伸出食指来在谢涵的脑子上戳了一下。
谢涵抬头瞪了他一眼,刚要斥责他几句,只见他已经缩回身子坐好了,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怎么听说这梁铭是被人害死的,当时给他看病的大夫据说下了大牢,而且没多长时间这大夫也没了,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谢涵问。
朱如松摇了摇头,“这我倒是没听说,我只知道这梁铭是病没的,你说的这郎中姓什么?”
“我也不清楚,仿佛就是听大人们提过一次,兴许是我听错了。对了,还有一件事,十年前,不对,应该是十二三年前,有一位姓林的大人下了大狱,具体什么官职我不太清楚,但这位林大人跟顾家关系也特别近,好像当年是他一家人都下了大牢,你能想到是谁吗?”
杜家的事情现在翻出来对杜廉一点好处也没有,因此,谢涵颇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了,忙换了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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