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百两。”
“庸俗。”身后,晏晏呸了他一声。
“嗨,我没说你,你倒好意思说我?”
“我揭告示是为了找神兽,才不像你,不务正业,满脑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编,继续编。”眼看着辰良要呛声,云旗直接打断他,认真看着晏晏,问:“这话怎么说?”
晏晏白了一眼辰良,微笑地看着云旗说:“我进殷城后,就察觉到了神兽的气息,只是有些微弱,不能确定在不在殷城,但肯定来过殷城,而且待的时间绝对不短。”
辰良停下脚步:“这跟你揭告示有什么关系?”
云旗凝神想了想,忙道:“难道你怀疑,殷城的命案是神兽所为?”
“还是小丫头聪明,不像某些人,脑子没跟上身体的发育。”
辰良还在原地抓狂,云旗却大吃一惊,要是殷城的命案真是神兽所为,那她可就罪过了!
晏晏瞧出她的忧虑和自责,抬头拍拍她的胳膊,“可能而已,还是先破案要紧。”
云旗点点头,埋头就往客房走去。
晏晏跟着她身后,在经过辰良身边时,一把被他抓住后衣领:“干什么去?”
“放开我!回房休息啊!”
辰良努努嘴,“你跟我睡一间。”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跟着杭郁去了药堂。
药堂的陈老板已经去世半个月了,但从药堂的冷清来看,似乎并没得到和缓。
药堂里的小二阿关百无聊赖地站在柜台前,见四人走进来,刚扬起笑容,认出杭郁后,笑容又消了下去,甚至带着几分不耐:“捕爷,该说的我都说了,您怎么又来了?”
可想而知,杭郁先前没少来调查。
但辰良向来不看人脸色,有一说一,于是走过去,懒洋洋趴在柜台上,拨弄着称药的小秤子:“杀害你家老板的凶手还没抓住,你就不想替你老板破了这命案,让他死得瞑目?”
被辰良这么一说,阿关哽住了话,却忍不住打量起他,“你是谁啊?”
辰良指了指杭郁,“你管他叫什么,管我们也叫什么。”
阿关狐疑地看了看辰良,又将目光落到云旗和晏晏身上,一脸不相信。
“我们这次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你,最近可有想到什么,关于陈老板奇怪举止的事?”
“或者不用特别奇怪的事,像饮食起居有什么不规律的,也可以说出来。”云旗期盼地说着。
“这些我怎么会知道,我就是个打工的,到时辰就离开了。”阿关看向杭郁,为难地道:“捕爷,就因为命案没破,衙门的人又时常上门,药堂都快经营不下去了。虽说我是替陈家打工,但现在陈夫人一心顾着家里的幼|女,根本无心药堂的生意,我也只能替他们干着急。”
“看不出,你还挺忠心啊?”辰良把玩着秤子,若有似无看了他一眼,“别是陈老板还没给你发工钱,惦记着吧?”
阿关顿时神色一变,眼神飘忽了起来。
杭郁和辰良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杭郁道:“行了,你就把案发当天的情形,再详细说一遍。”
阿关道:“就跟……”
“打住,类似‘往常一样’、‘平日里都’的话,就别说了。我们对你的陈老板不了解,他的日常不能概括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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