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任巡检有一些了解。”茶叶店张掌柜道。
“什么,张兄认识这姓任的,快说说他的底细。”众人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岑港的店铺哪一家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其背后东家都是宁波乃至浙江的士绅,只要知道这任巡检的底细,肯定能和他套上交情。
“唉,这任巡检名叫任思齐,乃是鄞县生员,说起来和我张家还有一些关系。”张掌柜是鄞县张家的人,是张敬贤的远方兄弟,他作为张家的人,自然认识张家曾经的女婿,当下里把一年前任思齐的往事述说了一遍。
“原来这姓任的还曾是你张家的女婿啊,张兄,这事恐怕要着落到你的身上了。”陆掌柜笑眯眯的道。
“陆兄莫要取笑,这事情你们谁出头都比我出头要好。”张掌柜苦笑道,张家在任思齐落难之时落井下石,任思齐肯定心中记恨。
“呵呵,莫要为难张兄了,”钱掌柜笑道,“说起来这事你张家做的不是很地道,这任巡检十六岁能中秀才,并非没有前途的人,以你们张家的势力,别说他是被冤,就是真的杀人也能洗脱罪名,你们怎么能不但不搭救姻亲,反而落井下石呢!”
钱掌柜一番话说的张掌柜满脸通红,就因为此事张家在鄞县名声大降,就连张煌言都写信给其叔张敬贤,隐隐说着他的不满。
“不过咱们既然知道这任巡检的底细,那么和他打交道就容易了许多。这事就交给我吧。”钱掌柜大包大揽道。
岑港的海盗基本被肃清,一百多海盗被当场打死五十多,二十多人被俘,剩下的逃到山中。
任思齐带人在岑港街道上走着,越看越喜欢这里。就地理位置而言,岑港要远远好于岱山高亭,这里的港口很大,足以停泊数百艘帆船,港口四周被岛屿环绕,基本上不怕风浪的袭击。港口的水位很深,大船能直接开到海岸边,上下货物非常的方便。
岑港一边靠海,三面环山,易守难攻,是驻军的绝佳地点,只要能封锁住海道,就不虞敌人能攻进港内。
在岑港里面只有一条街道,从海边码头一直向东。靠近码头的街道两边分布着十多家店铺,再往东则住着百十户渔民,开垦了几百亩耕地,他们以打渔种地为生。
任思齐带人顺着街道没走多远,发现了一个较大的建筑,三间宽的门脸,青砖累就的围墙,只不过建筑非常的破败,墙头长着蒿草,石阶上都是苔藓,三间门脸六扇门中有五扇都露着风。
“这是什么建筑?这么好的房子竟然没人居住?”任思齐惊奇的问道。便有手下去旁边的店铺里打听,很快就弄清楚了这建筑的情况。
原来这是岑港巡检司的衙门,岑港巡检司是洪武年间所设,在倭寇之乱时,岑港被大倭寇王直手下所占,巡检司中人被倭寇杀尽,后来虽然倭寇之乱被平,但岑港巡检司也没再设,不过衙门始终还在。
“咱们就住在这里吧。”听了建筑的来历,任思齐大喜,这下在岑港就有了落脚地。
当任思齐吩咐手下整理打扫巡检司破败的房子时,忽然有人来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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