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道:“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
咳!
却是这时,跟着戴水生坐一起的书生轻咳了一声,朝着那对父沉着脸道:“你们是不想在这里继续卖唱了吗?”
“没!少东家,没的事!”老头急忙朝着那个身穿生员服的书生摇头,然后拉着她的女儿道:“是个玩笑!是个玩笑!都是闹得玩的呢!”
少女虽然还很是害怕,但这时亦是呛着眼泪,哽咽地跟着点头。
虎妞皱着眉头打量这一切,心里有着很多的困惑,她的小脑袋已经看不懂事态为何这般发展了。特别不明白这对父女明明受了欺负,却说是在开玩笑。
林晧然心里暗叹一声,当即掏出了一锭银两丢到那个铁盘上,冷漠地道:“没劲!这是本公子赏你的,到别处给我拉一曲!”
“好的,谢谢江公子!”父女看到这锭雪白的银子,都是着实吓了一跳,果真是阔绰的公子哥。
戴水生有心跟这个两广最有前途的年轻人结交,而且他有好东西可以共享,但看着他竟然离开,当即有些怅然若失地目送他离开。
但他却是不知,那个年轻人已经紧张到极点,在下楼梯的时候,看着虎妞眉飞色舞,并狡黠地望着他,他当即暗暗瞪了她一眼。
好在,那人没有识破他的身份,然后让着这对父女到另外卖唱,他带着虎妞几个先行离开,到时再找个安全的地方解决肚子。
看着人离开,戴水生其实想要跟上去,但他的同伴龙腾飞却拉住他问道:“戴兄,你可还没告诉我,那事能不能办呢?你父亲有没有来信呢?”
“你可知道咱们的恩科乡试主考官是从哪里选派的吗?”戴水生嘴角微微翘起,目光轻蔑地打量着他道。
“乡试历来都是从翰林院选派的啊!”龙腾飞抬起头,困惑地望着他。
“是翰林院不假,但这次却是南京翰林院!”戴水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充满着不屑。
这届广东恩科乡试跟着以往有着些许不同,以前主考官都是从北京翰林院派遣人下来主持,但嘉靖帝是五月份才确定要举办恩科,故而从北京翰林院派人下来,根本赶不及在九月初四到广州府召开乡试。
正是如此,在严蒿的建议下,偏远的省份改从南京翰林院派人前去主持乡试,而广东毅然在列。
若说北京翰林院的官员是徐徐升起的朝阳,那南京翰林院的官员无疑是黄昏下的夕阳,二个机构的官员拥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命运。
“真……真的吗?那是不是有可能办成?”龙腾飞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亦是闪过一抹兴奋之色。
“自然是能办成!你只要好好跟着我,保证有你吃香喝辣的!”戴水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傲慢的模样道。
“一定!呵呵……我敬戴兄,祝你金榜题名!”龙腾飞端起酒杯,卑躬屈膝地陪笑,已经打定主意牢牢攀着这棵大树。
哎呀……
正是喜庆之时,戴水生的嘴一咧,将那裤子卷起,却看到大腿处乌黑红肿了一大片,这丫头这棍真心是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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