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过心里的气却没平。
净空在原地打坐。
暖暖虽然趴着,可一双眼睛却警醒地看着四周,恐怕有人伤害他们。
“圣僧!圣僧!”罗大姐在净空面前小声地唤。
净空自然是听见了,睁开眼睛,面带笑容地看向她。
“施主!”
“圣僧啊,您也别怪大家,大家都是累极了、饿极了。”罗大姐似是劝和。
净空面带微笑看着她,却没说话。
脸都快僵了,罗大姐笑得有些干。
她也是想替圣僧说几句话的,可是她一个丧夫的妇人没什么话语权,还带着个小儿子,她...
叹了口气,罗大姐不再说了,到了离净空不远的地方坐着。
...
夜已经深了,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歇着了。
“虎子!你说咱们这么做合适吗?”
月光下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悄悄地对前面那个人说。
‘啪!’使劲地敲了下他的头,虎子说,“你是不是傻,还什么合不合适,饿死了就合适了?”
麻子揉了揉脑袋。
两个人在不远处蹲着,前面的草丛正好遮着。
虎子在后边鬼鬼祟祟地瞧着。
“都睡了,走!看看去!”虎子瞧见那边没什么动静,就想着该过去看看了。
悄悄地靠近。
看到了那和尚背后的包袱,虎子心中一喜。
伸出手想拿。
突然那狐狸睁开了眼睛,泛着蓝色的幽光,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虎子心中猛地一惊,却没敢叫出声来,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场面有些奇怪了,净空似乎睡着,银狐和虎子对视着。
突然,那银狐却闭上了眼睛,似乎睡觉了。
虎子觉得奇怪得紧,但还是松了一口气,没多想,拿着包袱走了。
...
净空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这会儿天色还晚,净空醒来,却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连包袱也不见了,只有怀里还躺着暖暖。
环顾四周,净空不禁皱着眉头。
也不知这是到了哪里。
暖暖睁开眼睛,在净空怀里蹭了蹭。
睡眼惺忪,似乎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净空无奈,可也没什么办法,在这俗世之中,他也如凡夫俗子一般,身上无半分法力了。
“噔噔噔!...”
“驾...驾...驾...”
还没想好怎么办,就听见别处传来骑马的声音。
朝着那边看去。
隐隐约约看着有东西在动。
前面几匹马,后面还有马车,这一队人可是不少。
净空抱着暖暖站起身来,直直地立在路旁。
应是觉得夜色还浓的时候在这荒郊野岭的路边看见人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所以那队人在看见立着的净空时停了下来。
“你是何人!”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一个穿铠甲的人不客气地问。
“阿弥陀佛!”净空也不生气,“贫僧落下了便遇到施主,如今不知身处何处,不知可否搭载一程?”
月光下的净空周身满是气度,那副将看了,纵使觉得此人不凡,可也是不敢随意搭载的。
“你这僧人,别挡了路。”连请问公主都没有,想两句话把他打发,“搭程是不可能的,你自便吧!”
说完,就想领着车队离开。
旁边一侍卫模样的人对他附耳说了几句话,那副将皱着眉头,打量了净空几眼,略一思考。
“算了算了,公主念你这和尚只身一人,大发善心带你进城,你便跟着吧!”
“多谢施主!”净空施了一礼,端的是落落大方、举止有度。
被马车带着的确是快得很,快中午的时候就到了城里。
“多谢施主!”刚进城,净空就识趣地下了马车,对着前面应该是他们口中公主的马车。
净空也没想让人家说什么话,所以没人理自己,看着马车从自己面前驶过,净空也没什么不悦。
“阿弥陀佛!”净空在路上问一位妇人,“这位施主,你可知离这儿最近的寺庙在何处?”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净空,“这位小师傅是要去崇昭寺?”
想来她口中的崇昭寺就是离得最近的了。
净空颔首。
许是净空长得清秀,涵养好,容易给人好感,那妇人说,“正好我顺路,要不小师傅就和我一道吧!”
那妇人热情得很。
“那就多谢施主了!”净空不推辞。
怕暖暖招眼,把它用布包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包袱。
这妇人一路嘴就没停过,给净空介绍了不少东西。
净空就认真地听着,惯是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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