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出在孟州他却不管,偏偏要推给别人。他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转运使也不能不听,不用说,只能河南府背锅了。郑州陈尧佐一是位高望重,再一个与宰相吕夷简交好,杨告哪里敢得罪?
而且河南府地位特殊,一向最少有两位通判,多的时候甚至有三四位,分管河南府事务和西京留守司事务,那里确实能够抽出来人。
一问张大有,果然,杨告是把案子交给了河南府,不过人还没到。
想了一会,徐平对张大有道:“你行文催一催河南府的来人,我在汜水县不能久等。出京的时候与王沿是两个人一起出来,不好一个人回去交差。”
张大有无奈地摇摇头:“除了河南府来的人,还有提刑司的人也在路上,因为这案子牵涉到了王副使,没人敢等闲视之,只怕是要等人到齐了才会开审。我的自劾奏章上去,现在已经是天下皆知,大家都看着王副使在案子里牵连多深呢。”
徐平还能说什么?把事情闹大最开始就是自己提出来的,却没想到因此把事情拖在了这里。想来想去,实在不行只好自己先回京交差了,让王沿一个人留下好了。
雨一直不停,天灰蒙蒙的也看不出时辰,直到衙门里的杂吏来报,说是要准备晚饭了,徐平才知道天近傍晚。
张大有吩咐准备酒菜,徐平道:“派人去把王副使唤过来吧,我办完差使,也要跟他说一声,商量一下日后的行程。再一个,我们相会不叫他也不好。”
王沿苦着脸,走出自己住处,看了看一片雨蒙蒙的世界,重重叹了口气。
本以为入了三司,自己多年来在各地游宦的生涯会就此迎来转机,仕途从此一片光明。这次巡查河道,如果能够让朝堂里的掌权大臣赏识,更进一步也有可能。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出京的时候他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中书和大内对此事不同的态度,一路与徐平唱反调,也确实由此引起了宰执的注意。哪里能够想到,不过是例行公事到地方上走一遭,自己一时疏忽,就会莫名其妙地卷入人命官司里。
莫非自己流年不利?就跟这天气一样,前途一片灰蒙蒙的。
案子不管怎么审,也不会牵扯到王沿身上,因为那本就是一件家庭纠纷。但问题不在这里,牵扯进去就是大错。京城里的那些台谏官员一样要在刚亲政的皇帝面前搏出位,王沿露出了这种把柄,他们能够放过才是怪了。别说宰执只是对他有一点点的好感,就是有宰相保他也保不住,回去三司副使肯定没得做了。
哪个大臣会保他?有人保他台谏官员会更加起劲,把事情闹得更大,连保他的人一起折腾得下不来台。经过了孔道辅和范仲淹一起被贬出京城的事情,台谏如今跟政事堂就像仇人一样,盯着那里眼睛都是绿的。
王沿的心情一团糟,下一步该怎么办,一点头绪都没有。
推书——《汉儿不为奴》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伪清顺治十二年,广东新会汉人周士相:“我汉家男儿绝不为奴!”——《汉儿不为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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