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正好,人正年少,一切的荒唐好似都可理解。
群山起伏连绵不断,柒霜脚脖一转,顺着官路,几乎是贴着山石转了个弯。
从后吹过的风,将她脸上的轻纱吹离了脸面,向前飘去,一根银针如蛇吐信突然出现,刺透了轻纱,向柒霜的人中射去。
柒霜眼神一凝,突然受袭却不见丝毫慌乱,抬手瞬间从右耳后将轻纱摘了下来,手腕一转,用足了力气,只一下便将轻纱拧成了麻花状。
刚刚刺透进来一半的银针,已是被拧的粉碎,柒霜手腕向后一扣后,又加了力气的向前一甩,纱巾便带着劲风射了出去。
柒霜左手已是拔出了腰间配剑,她可双手用剑,皆是因为小时候从家门前的梨树下摔断了右手连带着摇摇欲坠的门牙,但为了不耽误练功,她便开始尝试用左手练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柒霜拔出剑后,便没有停,一步向前,劈山剑势已是澎湃而出,官道上的尘土都被带的飞了起来,迷人眼色。
先射过去的纱巾被一根银针扎进了官道上,指长的银针尾部还在不停的打颤。
苏长信脸色阴沉,手若拨琴,一根根银针便如连绵的细雨般向柒霜射了过去,隐隐的尖啸之声,在耳边响个不停。
柒霜脚步不停,空中的剑之残影,已是形成了伞面的形状,只听噼里啪啦的金属相撞之声连绵不绝。
“苏长信!今天我要不把你打老实了,我就打到明天!”柒霜盯着对面的苏长信,心里恨恨的道,她想到了所有的麻烦,却把他给忘了。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守在这里拦自己,若是自己没有提前下山,他难道就打算一直等在这!这个男人的心眼是有多小!说针鼻都是高估他了。
苏长信看着虽然缓慢但仍然是不断接近的柒霜,他可是在这里一番好等,今天不收拾了这个小贱人,他简直是寝食难安!
可想是这么想,但是他的银针却对柒霜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可惜,他这手功夫,根本没有领悟到精髓,若是他师父亲自出手,还不是将这贱人手到擒来。
若是让柒霜知道他的想法非得笑话死他,还他师父来,照这么说,我全家上,就算是你师父北冥老怪也照样被打成肉馅。
转瞬间,二人的距离已是一步之遥,柒霜嘴角微微挑起,作为家中老七,她能平安的活到现在靠的可是实打实的真本事。
苏长信脸色铁青,无奈只好是又甩出去了一堆银针,并趁机抽出腰间的软剑,刚抽出软剑,将将甩出去,柒霜的长剑已是劈到。
让苏长信掉了下巴的事情就在眼前发生了,自己的软剑竟被柒霜的长剑如同切豆腐一般给劈断了!
柒霜一剑得手,手腕一转,长剑便自下向上,打横向苏长信砍了过去。
关键时刻,苏长信只能是抬起左手,两指分开向砍过来的长剑抓去。
柒霜已是如螃蟹一般横着向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被她砍断了剑尖,苏长信无暇顾及的软剑上,踩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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