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匪贼被他射杀而死。
孔家虽是族长,家业在乡下算大的了,数代人的积累,开枝散叶,大屋二十余间,当然这大屋也就是土坯,土坯房做到两层雕楼算是牛逼了,府城最高的楼也不过就是三层,建两层都得算是豪富,院外还修了一圈围墙。
但土围子挡不住,围墙单薄得多,当然更不行,郁保四带人攻入,占尽上风,若非岂惮屋顶的几个弓手,又被孔明孔亮在前院拼死抵住,早都完胜了。
农村院子都不小,更何况现在地广人稀,孔家是大户,这院子就更大了,四五十个匪贼围着孔明孔亮,竟还有许多空地,一点也不拥挤。
今天一天,孔明孔亮兄弟见的血比前面二十来年见得都多,两兄弟手底下至少倒下接近了二十个人了,在围子上就主要是他两在顶住,到了老宅,冲出帮忙的五个壮健的庄户,早都变成了尸体,他两虽是伤痕累累,郁保四一时间,还真拿不下。
孔明的长朴刀换成了两柄短刀,两刀雪亮,带着两团银光,在院内滚动,不时砍倒一两个敌人。
孔亮一手执刀,另一手是一面边缘锋利的小圆盾,他左挡右接,为两人遮护。
时不时,高处射下一只利箭,为兄弟两解围。
郁保四气得团团转,里屋的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顶住,闯不进去,好容易打破窗棂杀入,又被挡在了楼梯口,急切间攻不上去,形成了僵持。
郁保四把心一横,命令手下弓手与楼上对射牵制,集中人马,要先收拾了孔明孔亮兄弟再说。
孔太公在二楼,全身都在哆嗦:“昨天老夫就说要退避远走,两个小畜生非说对方乌合之众,可堪一搏,如今到好,被人瓮中捉鳖了!”他是老姜,人越老越辣,哆嗦骂娘不影响他指挥战斗:“左边那个大个子,射死那人,那小子力大!亮儿顶不住!”
指挥两句,又自言道:“愧对列祖列宗,我孔氏难道要就此灭门。”
他身旁一小厮趴在窗前,手执一张软弓,不时探头向下射击,突然对孔太公叫道:“有援兵,太公快看!”
孔太公颤巍巍抬手遮在额前远眺,远处街道之上,人马如龙,所向披靡,直奔自己这方而来,一路上的乱匪如割倒的麦子,不断倒下。
孔太公大喜,叫道:“我儿坚持住,援兵到了!”
孔太公话音刚落,院门前砰然大响,两个匪贼倒飞入院内,砸到人堆,倒地一片,本人则口吐鲜血,死得透透地。
郝思文与赤兔马如一阵疾风,卷进院内,也不稍停,就在院中绕着小圈,狂奔起来,竟是以一人一马包围了数十匪贼。
本在院门旁侧站定的几个弓手,随着郝思文的奔行,各自咽喉中枪,倒在了地上。
众匪无所适从,急得乱转,形势因为一个人来到而大变,孔明孔亮哈哈大笑:“多谢郝兄来援!郁保四受死吧!”
丁一站上大院外侧围墙,就在大门旁侧,连珠箭发,顷刻间射倒七八个匪贼,蓦然拉满弓,弓弦贴于脸侧,引弓不发,叫道:“二龙山好汉全伙到此,投降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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