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身进击中平枪,那会杀向郝思文的这招,狠厉果决,明快异常,可惜身躯过于舒展,战场上的争斗不是表演,好看是好看了,跳得高就让自己成了无根之木,身躯舒展就让自己无法变招,只要对手应对合适,稍一克制就死定了,何况当时郝思文还是纵马冲锋,就算离得近速度没提起来,孔亮那一下也等于把自己送给了敌人,若无孔明反应快,孔亮一招就死了。
这两兄弟如果经过几次战阵和生死搏杀,再有明眼人指引,还是有培养前途的。
在桌子上,郝思文也不藏私,蘸着酒水,给孔明孔亮说明战场配合与短兵相接的注意事项。
孔明孔亮如梦初醒,感觉收获巨大,他两在乡间械斗,一人能打数十条村汉,常常沾沾自喜,自以为武艺高强,此时才知道在真正的高手和战阵上,他们要保命都难,要走的路还很远。
双方相谈甚欢,孔明孔亮频频请酒,郝思文大约知道这酒没有问题,蒙汗药多有苦味,他表面热情,满脸堆笑,小心地喝着,应酬着这两个乡间恶霸。
突然,周围突兀地安静了一下,如同本来噪杂的酒吧突然没了声音,这一下可能只有两三秒钟,又一切如常,孔明孔亮等人神色如常,混然不觉,郝思文的经验告诉他,被包围了,有人潜行在附近,这种瞬间几乎不可察的异变,是草丛树林屋角等野外虫豸野兽感应到有人不经意间露出的杀机的失声,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本来坐在孔明对面,笑容满面的郝思文,突然低声道:“有敌人,小心!”声音细至不可闻,仅对面的孔明孔亮听到。
两人还有点晕:“你说什么?”
就见郝思文微微调整了坐姿,身躯后昂,坐下的长凳咔擦一声散落一片,郝思文如同翻身的怪蟒,倒翻而起,半空中怪叫道:“敌袭,小心!”身周一团银光包裹,竟是在起身的同时,腰刀拨出,舞出刀光护住了全身。
孔明孔亮莫名惊诧的眼光中,郝思文在空中转身落到身后的赤兔马背上。
就在郝思文腾身的同时,十数支利箭飕飕射来,郝思文坐位那儿就象长了一丛箭簇,有几支箭钉在桌面,箭羽兀自轻颤。
“哎呀!”孔明孔亮这才反应过来,跳起后退的同时,枪刀并举,护住身型。
“杀!”郝思文暴喝一声,腰刀挥舞,纵马向侧方冲去。
“滚回去!”草丛中站起许多人影,四面八方围得死死地,竟有百余人破衣烂衫地挺着刀枪剑戟逼上前来,这些人中,有些人还穿着破洞的皮甲,满身黑污,肮脏之极,显见生活并不如意,还有十数人在外围稍远处,满弓执箭,瞄准郝思文。
赤兔冲出两步,止住冲势,开始原地踏步,昂首嘶叫,挥起前蹄不停蹬踏,焦躁不安!面前的锐物离得太远,他冲不过去。
险道神郁保四得意洋洋地走了出来:“嘿嘿,留下宝马,饶你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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