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中的饭菜一样样摆在案几之上,最后还取出了一壶酒和几个杯子。
“把酒收起来,我不喝酒!”丁一双腿盘膝坐在席子上,有些不满,汉末还没有桌椅,坐在席上跟坐在地上也差不多,十分别扭。
“是!”两个少女急忙把酒壶和酒杯又收进食盒,双手轻轻抖动,脸色煞白,冷汗都下来了。
丁一冷声问道:“我很可怕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两个少女扑地跪倒在地上,不住磕头!头上的双丫髻都磕散了。
丁一哭笑不得:“起来,别磕了,有没有听清我说什么?我是问我很可怕吗?”
两个少女不敢起身,半挺着身体,不住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起来!”丁一大喝一声。
少女条件反射地猛然站起身来,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不停落下。
两个站岗的士兵在门口探出身来:“大人,这两个丫环惹您老不高兴了?要不要拉出去杀了!”
“去,去,没你们的事。”两个士兵急忙又缩回头去,站得笔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丁一无奈道:“行了,别哭了,我问话呢,再不回答就拉出去砍头示众,我问最后一遍,我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怕我!”
左边那个胆子似乎大点,止住悲声:“大.....大人不......不可怕,奴......奴婢是进府的时候看到了不该看的,大人饶命呀!我们保证不出去说!”
“什么不该看的,说清楚!”
少女偷偷看了丁一一眼,看他寒着脸,更加害怕了,语声哽咽:“就是进府时,喂到好大的血腥气,墙上......墙上还有没刮干净的血渍,在墙角还看到半根手指头。大人饶命!”那个少女又跪倒在地,砰砰磕头,另一个少女从头至尾没有坑气,此时也跟着扑地跪下,磕了起来。
宰相府很大,说起来虽然才六进,但院里套院,足有百多间房屋。昨日夜间克厮杀半夜,死人太多,院里血气太冲,时间有限,清理得不够干净,吓到这两个小丫环了。好在因为第四进第五进杀得太惨烈,丁一暂时住在第六进,两个小丫环从后门进来,还没到第四第五进,否则直接吓死都有可能。
原来如此,丁一喝道:“不许哭,不许磕头,不然砍头,起来!”两个丫环跟安了弹簧一样,瞬间站起来了。
丁一喃喃道:“我又不吃人,没那么可怕,你们坐在旁边,跟我说说我大汉的事,说说许都的事!”话音刚落,却听到噗通两声,一个丫环摊倒在地,另一个丫环也抖如筛糠,嘴里还嘀嘀咕咕:“还要吃人,还要吃人!”看来一个是吓摊了,一个是吓傻了。
“唉!”丁一叹口气,看来自己在许都以后也可以止小儿夜啼了。不再想着交流,埋头大口吃起饭来,没一会就吃完,大声叫门口士兵进来收拾碗筷,顺便把这两个少女好生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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