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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第391章 精神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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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究竟想干什么?

    在刘天明颤抖的手指即将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低头注视郑小月的女人猛转转身,用凶狠冷酷的目光注视着他。

    “嗖!”

    身后传来一道凌厉的风声。

    刘天明想也不想急速转身,朝着耳朵听到的方位连续射击。

    他可以行动,只是动作远远不如之前那么敏捷,显得很是笨拙。

    空炸开一片浓烈的血花,无恶心的臭味充斥着鼻孔。三颗子弹有两颗命目标————那是一个从床飞过来的孩子,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他的头颅和身体被当场打爆,朝着反方向跌落下去。

    “都打起精神,她没什么可怕的。”

    刘天明哆嗦着装填子弹,声嘶力竭连声喊叫:“都起来,快起来啊!她不是一个人,那些孩子全都被她控制,是她的人!”

    另外三个孩子已经从床站起。

    他们很小,实际年龄估计是判断的那个数字。穿着被血污弄脏的罩衣,可能是某个幼儿园的制服。他们眼窝深陷,只剩下两个乌黑空洞的眼眶。从床下来的动作很慢,听觉应该是他们判断外界的唯一能力。但是他们可以跳跃,之前从背后袭击刘天明的那个是例证。

    柳凤萍看见一个小女孩朝着自己跑来。

    强烈的精神音波像无数钢针扎着大脑,几乎令她窒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躺倒在地。睁开疲惫的眼睛,柳凤萍看见小女孩正在地爬行。她手脚并用,像只正在撒娇的小狗,但是绝不可爱:那张嘴里露出獠牙,滴着血,清清楚楚表明了它的正确需求。

    柳凤萍觉得自己生命最遗憾的事情,是没有一个孩子。这是时间和年龄造成的缺憾。但是无论如何,心目幻想了无数次的孩子,绝对不是眼前这种满面狰狞,凶残冷血的怪物。

    刘天明已经顾不那个女人,他跌跌撞撞朝着曹新能跑去————一个男孩从床跳起,他显然控制住这股力量,只跳到地板间跌落下来。曹新能抱着脑袋在地翻滚嚎叫,男孩眼看着要啃他的屁股。

    郑小月觉得有个声音在脑子里咆哮。

    “看着我的眼睛,你这头该死的母猪!”

    是来自那个女人的命令。

    郑小月根本无法抗拒。她只能按照命令,从地很是艰难地抬起头。

    这动作很僵硬,仿佛她是一个被零件和线条控制的木偶。

    肥胖的女人低头注视着她。一一下两颗脑袋距离不过十几公分。郑小月看得清清楚楚:那双眼睛并不清澈,左眼表面蒙着一层淡淡的膜。那是白内障患者的显著迹象。在另外一只眼睛里,释放出无穷无尽的憎恶与仇恨。

    “你这头猪,该死的母狗!”

    骂人的话语来得毫无道理,而且肮脏无。

    “为什么男人喜欢像你这样的贱货?不是长得漂亮点儿吗?你他吗的究竟有什么好?”

    “身材……身材真的那么重要?你到底能做什么?会煮饭?会洗衣裳?还是会耕地种田?狐狸精!美女蛇!瞧瞧你身这些衣服,这是什么?又小又紧,连奶1子都包不住,这究竟算是什么衣服?还有你的下面,这又是什么?这种紧梆梆的裤子绷着大腿,你不觉得难受吗?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该怎么勾引男人?是不是觉得没有男人过不下去?”

    郑小月根本无法争辩,她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子里那股“嗡嗡”的低沉音波变得越发强烈,逼迫着她无法转移视线,只能直愣愣看着满面凶暴女人眼睛里迅速弥漫的鲜红血丝。

    “砰!”

    刘天明手的枪再次射击,较小柔弱的男孩身体从地板被当场射飞,落在好几米外的位置,一动不动。

    小女孩已经爬到柳凤萍身边。她发出快乐的嘶吼,失去视觉能力的眼睛看去像两颗圆形煤炭。她没有张嘴,而是直接扑在柳凤萍的右手。双方接触的时候,柳凤萍惊恐万状的发现:这个幼小的女孩居然没有内脏。

    她的嘴是假的,獠牙也是假的。

    她的肚皮会自动张开,直接把食物裹进去。

    钻心的剧痛从手腕传来。

    柳凤萍惨叫着,感觉自己的右手断了。小女孩柔软的肚皮裹住了她整个前臂,尖锐硬物撕裂皮肤和肌肉的感觉是那么明显,骨头也传来类似锯片般“刺刺啦啦”的摩擦。

    那里才是她的嘴,真正的牙齿藏在她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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