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书房,玄机定然不止这些!”
“教主果然好眼力,这间书房纵使玄机再多,也是用于那些对叶某不利的人,而教主既然是叶某的朋友,自然无需担心这些……”
“是么?”
“难道不是么?”
黑袍人被叶宇反问之下,觉得再纠结于此已经毫无意义,于是便转移话题道:“那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第三……”
叶宇犹豫了片刻,随即自嘲的笑了:“实不相瞒,叶某虽与教主相见甚少,且从未见过教主真容,但叶某却能在教主的身上,感受够到久违的亲切感……”
“哦?亲切感?”叶宇的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黑袍人的兴趣。
“不错,这种感觉……很独特……至少这种感觉让叶某觉得你不会害我……”话说到最后,叶宇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种感觉,或许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叶宇突然觉得自己对一个男人,尤其是个老男人说感觉,实在是大煞风景,于是便尴尬地转移话题:“教主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赵琢已经知道了其子赵悌死因另有有端倪!”
“他知道了?”
叶宇因为黑袍人的这句话,行走如飞的笔势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微微摇了摇头:“知道就知道吧,这似乎与叶某没有什么关系!”
黑袍人见叶宇如此不负责任,于是便冷叱道:“你可别忘了,本座这么做的初衷,可都是为了你!”
“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叶某可没有授意你去杀害赵悌!况且我早就说过,这件事情你们做得并不高明,当初若是将祸水引到恭王赵惇身上,如今随着恭王的身死也会死无对证!”
“恭王真的死了?”
“教主认为他还活着?”叶宇缓缓抬起头,复杂的眼神盯着那青铜面具后面的双眸。
“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福王此次来京是另有所图,你应该做好应对的准备……”
“怎么,他还想谋反不成?”
叶宇又缓缓的低下头,继续誊录着脑海中的《聊斋志异》。
“福州驻地,以及其余十余州皆有所暗动,若不是起兵谋反又是什么?”见叶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黑袍人顿时言语急切的抛出了一个重要信息。
吱咔!
正在书写文章的的毛笔,在叶宇的手中毫无征兆的发出断裂之声。
“消息可靠?”叶宇先是愣了愣神,随后将断裂的毛笔扔在了一旁,神情由方才的平淡变得凝重起来。
黑袍人没有正面回应叶宇的问题,而是冷哼道:“本座岂能妄言,你可别忘火莲教众分散于各地,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又岂能逃脱本座的耳目?”
“动机虽有,可并无契机……”
叶宇自言自语的琢磨着,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愕然的望着黑袍人:“莫非他……”
“所以今夜本座才来告知你,既然赵琢知道了自己儿子的死因,那么将来定然不会放过你,所以绝对不能让他得偿所愿!”
听着黑袍人的分析,叶宇却不由得撇了撇嘴:“那福王赵琢能够屹立福州多年而不倒,这足以说明此人并非表面那般简单,可教主您就是将别人看成傻子,这要是不出问题都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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