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善意的。
“看来你为了让我与福王联姻,真是煞费苦心。但你却不知道祸水东引,这就不够明智!”
“祸水东引?”
“不错!天无时不风,地无时不尘,物无所不用,人无所不为。既然你做到了这一步,为何不将事情做得彻低一点?将此事嫁祸于恭王赵惇?”
叶宇的这建议,让黑袍人来了兴致:“理由呢?”
“理由完全可以随意编造,这对于你们火莲教而言,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惜你错过了一举四得的大好的机会……”
“而至于我的理由,其实很简单,想要我死的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听了叶宇这番分析,黑袍人静默地点了点头:“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没有你想得深远。不过这联姻之事,你切勿再要推脱,否则就会得不偿失!”
叶宇缓缓站起身来,盯着黑袍人冷冷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亲人!”
“亲人?”叶宇闻听这两个字,顿时心头不禁狂跳。
黑袍人转过身来,看了叶宇一眼:“等你完成了这桩婚事,我自会告诉你真相!”
“这算是威胁么?”
“你好好斟酌!”黑袍人话音刚落,一个箭步窜出了书房,消失于夜色之中。
叶宇一生最为厌恶的就是被人威胁,但面对黑袍人的这种威胁,他似乎又无法拒绝。
……
转眼又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对凶手赵三的追捕依旧进行着。
但可惜的是,通缉公文以及相貌图形虽然张贴各处,但就是没有没有找到赵三这个人。
所有人都以为赵三潜逃藏匿起来了,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赵三早已被叶宇秘密处决了。
案子已经基本侦破,福州的军务政务,叶宇也大致的巡查了一遍。
至于福州三名通判的死因审理,叶宇只是简单地做了调研,并没有进行深入地调查,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过于复杂,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浙东之行终于告一段落,回京复命就提上了日程。
福王赵琢为了给叶宇践行,提前三日就在家中摆上了家宴,特意派人送帖邀请叶宇共赴宴席。
面对赵琢的盛情晚宴,叶宇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便在这天的傍晚时分来到了王府。
宴席上,叶宇能看得出赵琢明显的苍老了许多,毕竟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过今夜的晚宴上,赵琢的精神尚算不错。晚宴上除了赵琢与叶宇之外,还有史正治、钟意国等一众福州重要官员陪同。
宴会上众人觥筹交错,为叶宇的即将回京送上各种祝福之词,同时各位官员的敬酒,也是让叶宇应酬不暇。
叶宇本想婉言谢绝众人的敬酒,但是盛意拳拳之下,若是驳了众人面子倒是有些失礼。
况且出门在外这么久,马上就可以回京与秋兰、月芸以及恩师相聚,心情大好的叶宇也就因此多喝了几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叶宇渐渐觉得头重脚轻,不仅酒精上头口干舌燥,而且还有些内急,于是便向王府中仆人询问厕轩的方位。
叶宇说明缘由之后,便示意府内侍从为他引路。
待叶宇以内急为由暂离宴席,跟随侍从走出客厅之后,赵琢唤来一旁的管家低声问道:“安排好了?”
“王爷您放心,一切已经安排好了……”
“嗯,那就好!”
赵琢饮完杯中酒,随后重重的将酒杯放在了桌上,紧绷许久的脸上露出了少许轻松。
而此时的叶宇跟随侍从左绕右绕,拐拐停停辗转了快半个时辰,但依旧没有找到厕轩解决内急问题。
叶宇虽然知道王府的庭院深如大海,房间院落也有上百间之多,但是走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厕轩,这显然是侍从有意的糊弄他。
于是二话不说,将这名带路的侍从揪在一旁,急切地问:“厕轩究竟在哪?”
“叶大人息怒,小人这不正带您去……”
“少废话,这都转悠了半个时辰,为何还没有到?”
“叶大人,这王府格局……”
“好了好了,给你这个,再不好好带路,本官可就不客气了!”叶宇也懒得听这个侍从解释,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张钱钞,算是给这个侍从一点小费。
人有三急,这内急是最难受的,要是再耽搁一会,他真的有种寻墙角解决内急的打算。
叶宇的恩威并施果然奏效,这个侍从接过恩惠之后,一路屁颠屁颠的走得极快,叶宇跟随其后便来到了一处小院。
“叶大人,这里面就是王府的厕轩,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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