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如何得知小女子就是玉书?”
这个问题,是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所以一个个都颇为惊讶地等待叶宇回答。
“这很简单,在四位姑娘之中,唯有玉书姑娘书卷气最为浓雅,常言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姑娘既然芳名玉书,足见姑娘是个爱书之人……”
叶宇轻轻淡笑,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女子的衣饰上:“唯有饱读诗书之才女,才会美目流转为之高远,让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之气,况且姑娘一身鹅黄色裙衣,更显书卷之质朴大方!”
“叶学士,说得真好,小女子拜服!”玉书姑娘被叶宇这一番夸赞,方才还嬉闹的容颜上,顿时变得娇羞不已。
叶宇不宜置评地挪动步子,来到了绿衣女子身旁,见此女子气质脱俗,十指芊芊细弱莹葱,于是便点了点头:“这位一定是弄琴姑娘了……”
“哦?叶学士如何断定,小女子就是弄琴?”
“爱琴之人气质脱俗,神采之中隐透些许高傲之意,十指纤细修长柔软,善于抚琴者,指尖尖、手如玉,气如兰,好比芙蓉遮罗扇,声如莺啾玉树闲……”
叶宇随即一指女子衣衫,淡淡道:“抚琴之人须得心情恬淡静如止水,姑娘一袭墨绿淡雅衣妆,也恰似衬托这番淡雅,不知叶某所言对与不对?”
“叶学士慧眼独具,弄琴钦佩之至……”绿衣女子欠身一礼,淡雅之中平添些许文静。
赵悌与何永五人,见叶宇单凭观察,就能将其名字应对其人,也着实让五人暗叹不已。
叶宇随即走到初画与另一名青衣女子面前,便直接道:“初画姑娘叶某见过,那这位青衣姑娘应该就是侍棋……”
“哦?叶兄与初画姑娘认识?”赵悌这时倒是来了兴致,于是离开席间来到了叶宇的近前。
见初画俏脸羞红的低着头,叶宇神色也是颇为尴尬,于是搪塞道:“一面之缘,算是认识……”
“叶学士果然独具慧眼,实在是令人佩服,不过这物存于世,必有高低之分。四大花魁虽然各个姿色不俗,定然也有高低之分,不知叶学士可有办法鉴别?”
张宏的一席话引得其余众人纷纷附和,叶宇此刻才知道,原来这最后一关的关键在这里。
要让他在弄琴、侍棋、玉书、知画四女之中品论个高低,本身就是一件没有规格的事情。因为女子的美丽如何,不仅仅是那一瞥的花容,而是整个气质的综合对比。
所以,四大花魁之中评选名次,这本身就是对叶宇的一次为难。
再者而言,他身为钦差特使受邀于青楼本就有些不合礼数,但不过由于是赵悌的邀请,倒可以理解为事出有因。
若是在此刻评选什么花魁名次,定会被老鸨子以他名义作为沁香楼的宣传,将来传扬出去就成了他留恋青楼的铁证。
很多事情叶宇想的都比别人多一步,所以这种后果他又岂能想不到?
面对众人的一再要求,叶宇为难地摇了摇头:“好,既然这样,那叶某就勉为其难了!”
叶宇随即唤来丫鬟婢女,取来四张方寸大小的纸张,颜色对应四位花魁的衣服颜色,分别为绿、青、黄、蓝四种。
叶宇以极快的手法,很快的折叠成了四朵同样的纸花,然后分别分送于四名女子。在分发纸花的期间,侍棋姑娘有意的轻挠了叶宇的手心,而且眉目频传颇为传情。
叶宇起初只是为之一愣,随即只是笑了笑便没有说什么。叶宇的无动于衷,倒是让煞费苦心的侍棋神情落寞不少。
倒不是叶宇不解风情,实在是因如今的叶宇已非昔日青涩少年。所有的风情挑逗,他已经在胡媚儿身上得到了抗体,因此对于这等小**早已免疫了。
“一个女子若是能够称得上绝色佳丽,叶某认为需有呵气如兰、冰肌玉滑、摇曳生姿,以及**蚀骨的眼神,不知诸位以为可有道理?”
赵悌与何永等五人,都是久经风月战阵之辈,听了叶宇说的这四点要素,都纷纷点头表示极为赞成。
赵悌笑了笑,带有调侃戏虐之意道:“叶兄所言在理,但不知给如何品评?莫非叶兄要亲自上阵,等到逐个体验之后,再告知我等众人结果?”
“呵呵,那倒不必,如此岂不是显得有失公正?”叶宇口中虽是谦和以对,心中却暗自腹诽这群人,想要在此污了他的名声,简直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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