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易筋经?”
这也怪我了,说要传授人家少林的高深武学,不留神还真说达摩易筋经也在其中。
其实我根本就不会。
可要是现在说不会,恐怕没人相信,也只能硬着头皮蒙混过关了,对慧悟大师说:“大师,这世间当真还有人习练过这达摩易筋经。”
慧悟大师脸色微微一变,惊诧的说:“谁?”
“玉罗教主!”
慧悟大师肯定听说过玉罗教的事,顿了顿,却说:“郎施主不必强词夺理,若不是有真凭实据,少林寺自然不会寻施主麻烦。你杀伤众弟子不算,还将天蚕剑法盗走,不知意欲何为?”
我虽知天蚕剑法在少林寺中,但是放在何处,却不知道,一时无从解释,遂说:“大师,请问,藏经阁受重伤的那位师父可曾醒来,大师只要问他便知,此事绝非在下所为。”
元空一脸愤怒,说:“哼!臭小子,你不提元悲也罢,如今你提起来,老衲更加不能饶你,可恨你竟用本门武功将他打伤,以致经脉尽断,武功全废。不过天佑元悲,没有遭你毒手,将事情真相告知我们。就是元悲亲口告诉我们,是你伤了他,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心中奇怪,细想之下,可能是有人要嫁祸于我,但是此情此景,容不得我半句解释。
慧悟一招手,十八名少林僧人,冲上前来将我和丁雪心为在中央。
这些和尚分成六组,六人持刀,六人持棍,六人握鞭,三人一组,各占方位。
丁雪心悄声对我说:“玉哥哥,他们摆的是金刚降魔阵,当年在黄山大会上力压群雄,威力不可小视,你要小心才是!”
我点点头,全神戒备,随时准备出手。
慧悟在阵外说:“郎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佛慈悲,不忍多造杀孽,还望施主能及早回头。”
我摇了摇头,说:“大师,此事蹊跷,一时难明原由,尚请大师明查!”
慧悟叹了一口气,对众僧喊说:“金刚降魔。”
金刚降魔阵应声而动,齐齐攻向我。
我只见此阵配合的天衣如缝,各个方位皆被封死,躲闪到什么地方都难逃杀身之祸,挥掌辟开一名僧人的长刀,借机一闪,用的是无影神功中无影移步。
刚躲开一击,我微觉背后一麻,立时闪开,已然被鞭卷到,虽然没有受伤,但也心惊不已,仅是一招,我已然败北。
少林僧人不愿伤及无辜,没有为难丁雪心,渐渐的将她让出圈外。
丁雪心自知难抵一招,也不敢上前营救,焦急万分的盯着战圈。
我避开攻击,猛的扑向一个年轻僧人,其他的兵器齐刷刷向我砸了过来,若是我再向前一步,恐立时毙命。
丁雪心大喊一声:“玉哥哥,不可!转离位,攻元空。”她虽这样提醒,但知道我此时再攻离位,恐力所难及。
我虽不知其意,但亦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料想她看出了端倪,挥拳震开年轻僧人。
眼见得十数兵刃加身,我身形急转,运起无影神功,抢向离位,要是换作别人,恐怕早以性命不保。
果然,年轻僧人亦是转离位,可惜慢了一步。
高手过招,胜败只在一招半式之间,我就在这一点微乎其微的空档中如疾风入巷,扑向元空,还未等元空看清,已被拿住手腕,和元空一组的中年僧人长鞭挥来,我单掌劈开,而那年轻僧人因未能抢得先机,还是迟了一步,否则鞭棍齐攻,我即使可以避开,也得放开元空,而就是迟这片刻,我便有时间从容的一一化解。
其他人看我拿了元空,不敢妄动,都在自己所站方位停止进攻。
我将元空扯出阵外,对慧悟说:“大师,杀人之事确非在下所为,天蚕剑法在下亦未曾染指,请大师明察!”
慧悟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郎施主武艺高强,竟能独破金刚降魔阵,老衲实在是佩服,只望施主能善用所学,莫要持强凌弱,为祸武林,你走吧!”
我放开元空,对慧悟说:“大师!请听在下一言。”
慧悟摇手止住我,说:“施主既已破阵而出,这次老衲不再为难于你,但是下次相见之时,老衲定于施主一决高下,为死难的少林弟子讨个公道。”说罢,朝着众僧一摆手,飘然而去。
我急得大叫:“大师留步!我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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