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主子不是不爱争,但她分得清该不该争。
除了伺候王爷这件事上有时候不叫逾越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很守本分的,几乎不会给王爷添麻烦。
不像过了门的正妃和侧妃。
侧妃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这身份摆在那儿,就是娶回来供着的泥菩萨。
正妃呢,每个正经娘子的样子,年纪不轻了还唯乳母之言是从,三句话就离不开延平王府。
如果是单纯的想家还好,可偏生她是来卖弄延平王府有多富贵的。
这天下人的富贵都是皇帝给的,嫁进了皇家还****想着王府的富贵,这眼神也忒小了些。
更别说皇上哪里就是待见藩王才让皇子娶了藩王的女儿。
唉!
大嬷嬷也觉得,这些个人年轻,不懂事,心真累!
秦王再用茶水漱口后就起身走了,这会子去,时间差不多。
临走前看了大嬷嬷一眼,大嬷嬷会意。
秦王前脚刚走,王妃就坐在椅子上悲秋伤月起来。
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萧婉婉告辞了,她可没词儿安慰王妃,心想着去找太子妃姐姐玩儿。
皇上年迈,太子妃入住坤宁宫指日可待。
惠嬷嬷在大嬷嬷面前,这下是不敢多言语的。
大嬷嬷对着秦王妃说道:“王妃这般伤怀何故?”
柏惜若知道大嬷嬷明白,可她也不能回答说她是伤心王爷和他未过门的侧妃私会去了。
便说:“王爷和福清郡君如此亲密,也不怕别人闲话,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
大嬷嬷咳了咳:“王妃慎言!福清郡君派人请王爷去赏花,这事儿多少奴才奴婢知道,见面的地方也是多少太监宫女伺候,怎么就怕瓜田李下,别人置喙了?”
柏惜若也不敢继续反驳,一下子委屈得流泪:“大嬷嬷说的是,是我小见了。”
大嬷嬷见不得她这小媳妇样儿,哪里是王妃了,顾主子做侍妾的时候都比她威风:“您是主子,奴婢只是提醒您,而不是逼迫您。
您若是觉得委屈,大可在王爷面前直言,亦或是觉得王爷和郡君私会不妥,也该直言。
等王爷走了您才伤心落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小意善妒呢!”
这为人妻,为人妇,最忌讳的,便是嫉妒了。
柏惜若虽然委屈,却也担不起这个帽子,把眼泪憋了回去,起身回营帐里了。
一会去就倒床上,盖着被子呜呜的抽泣。
惠嬷嬷和一干奴才在平凡后边伺候,因为前面吩咐了不准进去,也不敢进去。
一干下人都是延平王府过来的,听得主子这般,具是心疼不已。
他们自然是不敢记恨秦王的,自然把这冤孽帐都算在了顾解舞头上。
秦王到了地方,顾解舞已经在那边等候多时了。
她穿了一身粉嫩颜色的春装,因为山中多风,外面批着一件天水碧的披风,远远的看着她站在一颗杨树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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