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庙成破镜

米之内皆是香火，烟雾缭绕，飘飘欲仙，这些香火都是这些日子积累的，吴凡准备留到山神庙成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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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周开阳带领巡逻队回村，村里没有派猎队接替，因为今天是个大日子，村里所有人都汇聚在乌蒙山脚，人头攒动，声势鼎沸，人人讨论着乌蒙山山神，村长和几位长老早早的来到山神庙中，操办一切事宜，神色紧张。

    法域之中，吴凡正襟危坐，神色庄严肃穆，带着特有的神威，气海内的神力达到三百丝后，再也无法增加。吴凡知道这是遇到瓶颈了，天地有规，万物皆有瓶颈，神灵也不例外。心湖涟漪，太初神诀运转，神力流转带动法域中的香火，小型风暴渐渐成型。

    山腰，周开虎，周开石，周开山加上周开阳与周开烈，周家村开字辈五位三境武夫抬着两米高的山神像缓缓入庙，竖直，方正，落于供台上。石像落下的一刹那，山神庙中金光闪耀，乌蒙山中风起云舒，草木静止，野兽匍匐。周家村民为之惊奇，交头接耳，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每一次见到还是好奇。

    “肃静。”村长严肃的声音响彻山腰，落地无声。

    走到山神像前，周友德在前，身后众位长老，最后则是周家村村民。周友德抱拳，弯腰，高声大喝：“周家村在此为乌蒙山山神立庙塑像，以敬山神，以期山神庇佑，保我周家村安定祥平，五谷丰登。特此拜山神。”

    “一拜山神，护我山民。”

    众人弯腰，表情不一，狂热者，不屑者，尽皆有之。

    “二拜山神，赐我平安。”

    众人再弯腰，有那狂热者已经喃喃自语。

    “三拜山神，延佑百世。”

    第三次拜神，有人跪拜，眼中白光。

    法域中，随着第三拜，香火之力达到顶峰，化为一方实质化的水潭，吴凡坐于中央，庄严肃穆，身下一蓬莲衣。金光透体而出，水潭染成金色，吴凡缓缓升空，水流朝吴凡汇聚，当水潭空空荡荡时，吴凡已成水人。

    庄重的声音响起，如黄钟大吕，响彻天地，只闻其声。

    “吾，乌蒙山山神，今日在此得周家村祭拜，必护佑周家村，如不能则神魂消散，魂不入轮回，死不归天地。”

    金光大盛，与天争锋，耀过太阳。不知何时，吴凡来到山神庙前，仍旧闭着眼，金光包裹，满山灵气围绕，双手捏诀，有风轻拂，带雨而来。

    雷声响起，雷鸣三声。

    “我的病好了。”有人欢喜，情不自禁。受此影响，有人察看自身，喜不自禁。

    周友德满面红光，真气流转，所过之处经脉柔软硬化，多年练武的旧疾好了七七八八，尽有再上一步之势，不禁抱拳弯腰，这一次心悦诚服。

    如周友德这样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人当场破镜，噼里啪啦不觉于耳，有那浅信者不自觉喃喃：“山神大能。”

    一场甘露，满山遍野。草木开花，野兽开灵，有灵者，四肢趴下，朝着吴凡跪拜。

    有那高喝。

    “谢山神赐。”

    众人跟随，脱口而出，跪拜于地。

    “谢山神赐。”

    吴凡睁开眼，只觉得这片天地有些不一样，以期总是有种朦胧感，现在多了几分真实。气海内神力达到五百丝，神符又多了三条金线，一曰开灵，二曰聚魂，三曰炼神。照吴凡估算，此时的他应该堪比五境，无论是五境武夫还是炼气五境。

    再次掐诀，甘露降临，相比第一次，甘露的成色差一些，导致这一次的效果差了些，法域中多了几百条丝线，那些都是信仰之民。一步一步，吴凡落于石像上，与石像合为一体，石像开口。

    “今日乌蒙山中果子皆熟，赐予众位，其中还有几份机缘，有缘者得之。”

    周友德面露开心，知道这是山神赶人了，中气十足：“今日祭神圆满结束，各位都去摘果子吧。”

    乌蒙山中，人声，笑语，叶落，兽鸣。

    山神像中，吴凡欣喜，一点法域生成，慢慢扩散，包裹整个山神庙，乌蒙山内的法域也在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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