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脑门已经破碎的周伯哪里还有半点气息。
“唉!东家,不是苟某狠心啊!我们侍候你四五十年了,小韩却只认识你不到五年,你竟然把多年的积蓄全部给了她,我不甘心啊!为什么,老东西,为什么你不留给我们……现在可好,你光溜溜的走了,我宅院总算归我了吧!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苟管家站起身来,狠狠地在周伯遗体上踢了一脚。妇人也凑了过来面带悲悯地说道:
“老东西,你也不能怪我刚才在你茶水里面下药啊!当年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可是你嫌弃我老,嫌我丑。老娘又是拉皮又是做珍珠面膜。却还是得不到你正眼看一下,这下可好,你想看都看不成了,活该见阎王啊!”
妇人不知是悲悯还是怨恨,苟管家猪扒手却肆意搂在妇人腰上说道:
“是啊!老东西早该叫阎王了,咱们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今晚咱们就在里屋的大床上大干一场,保你满意。”
半老妇人妩媚一笑。说道:
“看你这死样,哪次不是让你筋疲力尽了。今晚你还有心情干那事?还不把这堂屋和庭院打扫干净,天一亮我们还得将这老东西风光大葬。”
一对狗男女周密布置一番。然后设灵堂为周伯准备后事。院落外面一个人影拽着另外一个人影却是悄悄的离开。
不远处的王家内室里,王婶却将老王头死死抱住。
“老头子,周伯人很好,可是你我就是搭上老命也改变不了啊!老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等小韩和柱子出息了回来再报仇啊!”
“可是我一辈子没有做个亏心事,既然偷听到那对狗男女的说话。怎么能忍得住啊!”
“呜呜……老头子,听劝啊!你也不想想,冲动就能报仇吗?你。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一个老婆子怎么活啊!呜呜……”
“唉!行了吧!别哭了,听你的。睡吧!我看咱们还是想法悄悄搬家吧!”
“不搬,至少目前一段时间不能搬。”
“对对。如果这个时候突然搬走。咱们也逃不过大人物的猜忌而遭到毒手啊!”
次日,周宅的周伯突然死了的消息传来。原因是一个姓韩的女子杀死了周伯卷走了财物。似乎为了印证这种说法。竟商会也发布消息和小韩的画像通缉,理由是有一批灵宝被卷走了。虽然有人质疑竟商会通缉公告的真实性,但是却不会有人管闲事探过究竟。
韩小凤依依不舍的离开周伯的宅院,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在沅州城内的大街小巷胡走乱窜一番之后,来到了城东门,可是出城的大门已经关闭。如果不是元婴修士瞬移,结丹修士也能飞跃三十丈高的城墙。但是没有人敢这么做因为不要城墙的防御禁制,就是一些暗哨和机关暗弩。也能将飞越者射成刺猬。万般无奈之下,韩小凤只好找个民宅屋檐躲藏起来。
次日,当韩小凤化妆一番在人群中看到自己被通缉的画像,立即后悔自己昨晚没有冒险出城。正在不知所措之际,突然一只手抓住自己往人群外面拖。
“柱子,怎么是你。”
“姐姐,柱子保护你。”
周围人听声音向这边看过来,情急之下的韩小凤将脑袋藏在王长柱怀里小声说道:
“咱们走吧!你不是说要给我买发簪么?”
“哦!好!”
两人走进一家韩记酒楼,韩小凤挨着王长柱小声说道:
“柱子,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姐姐,昨晚你走后,柱子就跟在你后面保护你,呵呵!你没有发现哟!柱子很棒吧!”
“很棒,很棒。不过柱子以后不许跟着姐姐好吗!”
就在这时伙计领着两男一女三个年青人走了进来。
“杜爷,来请坐这里。”
三人随意找了一个靠窗子的地方坐下,其中一个男子对另外一个男子说道:
“坤哥,你看能不能请你像文赫叔说一声,即便是不能进入圣灵学院学习,在里面干些杂役也好啊!”
“欢少你我同时杜家宗祠排名第三,在岳姑娘面前就这点出息啊!圣灵学院就那么好!我杜坤就不鸟它。”
杜坤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今天竟商会倒是出怪事了,偏偏那姑娘和韩老板一个姓,却又没有名字。还能偷得走竟商会的灵宝,女中豪杰啊!有机会一定得见识见识。岳琳姑娘,听说你这次来沅州,是要和钱月那小姑娘谈生意啊!唉!怎么你们这些小姑娘都他妈的这么了不起呢?”
“杜教官这什么酒量啊!一杯还没喝完就醉了。小姑娘怎么啦!岳琳可是奉师门之命来的啊!钱月妹妹前些日子还夸你心好呢!却没想到你会背后说人家。”
杜坤没有回应,因为他正盯着王长柱看。而王长柱却是不时一脸茫然的偷看岳琳。(未完待续……)
看仙路傲视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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