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口不能言,只能瞪大双眼怒视沈妄言。
她知道沈妄言是个重口的,却没想他竟来这么一招。她的嘴都被堵住了,怎么说?
按照以往她和他以前交手的结果,从来都是她被压榨的份。更何况她现在还被他掌控了自由,忍吧,不忍还能怎么办?
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她就有机会逃了。
沈妄言本来正在欣赏柳非烟落在他掌心做困兽之斗的惊怒表情。这会儿见她安静下来,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别以为我会碰你这个二手货!”
柳非烟巴不得沈妄言见到她就绕道走,她垂下眼睑,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听话懂事吗。
但是沈妄言好像不大喜欢她乖巧。他左掐右掐她的脸,好像想把她掐得脸红鼻肿才甘行。
约莫掐了她十几分钟,他终于放过她可怜的脸。
接着,他一直在床前走来走去,不时以复杂的眼神俯视她。
到最后,柳非烟架不住瞌睡来袭,就这样在沈妄言的眼皮子底下睡着了。
突然间惊醒,是因为失重感。
她扶上被撞疼的腰,挣扎而起,抬起头就看到沈妄言以霸道的姿势坐在床上,冷眼瞅着她:“就凭你这个二手货,好意思爬我的床?!”
柳非烟嘴里还堵着布帛,她不舒服,想取下,沈妄言却冷声道:“我有准你取吗?!”
柳非烟拧紧秀眉,很快她有了决定,在沈妄言的瞪视下取下嘴里的异物。
“沈总不让我说话,我以后不再说话就是了。”柳非烟说着,退到一旁,就要离开主卧室。
可惜主卧室的门被锁了,无论她怎么使力都开不了。
“我热,你给我扇风,没我的命令不准停!”沈妄言冷声下令。
柳非烟没有异议,她觉得**上的折磨不过是小儿科,对她来说没什么大问题。
这一夜下来,她没怎么睡。只要她一停下,沈妄言就会开口提醒。
她不好过,沈妄言也不见得舒服,毕竟为了折磨她,这个死男人也一整晚没睡。
论毅力,她不见得比这个变态男人差,她就不信了,沈妄言还能一直看着她不放。
怎知沈妄言还真就是一个变态的浑球。
一晚上不睡折磨她也就算了,就连到了白天,也对她紧迫盯人。还说什么她做不好,不准她吃饭。
这么幼稚的事,竟是一个上市集团公司老总做出来的,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到了这天下午,两人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
毕竟都是大病初愈,又是长时间没阖眼,沈妄言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论吃苦耐劳,他还真比不上一个丫头片子。
原以为到最后这个女人会向他求爷爷告奶奶,怎知一天一夜下来,他没准她说话,她就真的没有说半个字。
这一幕,程茨看在眼中。她见柳非烟受折磨,打从心底里高兴。
但沈妄言的病需要慢慢调养,他折磨那个女人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这让她心疼不已。
可惜她说什么,沈妄言都听不进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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