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最后搞得你就像是小牛小羊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后再使你身灭魂散,永不超生。
虽然名字有些low,不过却是这戮杀阵的母阵,只可惜,这子阵徒有其形,未承其神,光是这阵中的杀气就弱上了一大截,实在不足为虑。
若说这许多次的劫难,无数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祝艺菲获得的最有用的经验那便是现学现用,就像这阵法,本来她是摸不着任何头绪,就跟解从来未学过的数字方程一般,无从下手,可是此刻身在阵中,却一眼就找到了阵眼的所在,阵路的通向和阵形的缺点。
说白了,这戮杀阵连子阵都算不上,不过就是一个领悟极差的人摆出的错阵罢了,只要无所顾虑的顺着阵路走到阵眼处,略施小术,便能破了。
外表装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则内在底气充足,只待对方启动阵法之时,便是最好的破阵时机。
果然,陶治见其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内心得意顿起,周身突然散发出浓郁的紫黑色光雾,托起他悬浮在半空,紧接着盘坐下来,将三只小旗抛出后闭目念咒。
祝艺菲始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就在他闭目的那一刻,瞬间将体内的玄清真气顶出到最大,顺着阵路便冲了过去,前后不到一分钟便来到阵眼处,见居然只是一个貌似周佳宛的小木人,顿时心头火起,一把抓住那木人,用力一掰,瞬间发出一声吱吱后头断颈折。
阵眼被破,力竭气散的陶治还未反应过来便从半空中跌落,被两根尖利的木桩瞬间穿了个透心凉。
祝艺菲只听两声重叠而又沉闷的噗嗤声自不远处传来,于此同时地面颤动,所有的木桩顷刻间又钻回了土中,好似幻象一般,蛛丝马迹未留。
三只小旗接连摔在地面上,没入血泥中。
陶治颤抖的捂着胸腹处的两个血洞,浑身不断的抽搐着,两只脚也蹬出数到蜿蜒的痕迹。
祝艺菲走到近前,看着他仰面躺着,满身是血,头发几乎被泥土覆满变成了土黄色冷着声音道“因果报应,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你......怎么......会.....破阵”
“你这阵法不过是小儿科,若是我布都比你强”
“是了......我擅长.....傀儡......师妹.....布阵”陶治断断续续的道。
“还在想着你师妹呢,她如此利用你,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悔意?”忍不住有些纳闷像他这么心狠毒辣之辈也会懂爱情吗。
“她是..高官之女,身份尊贵,而我...不过是个青妓之子,如何配得上她”
“你们的感情我不管,你为何要乱杀无辜?”
“炼制傀儡术需要吸纳女子的亡魂,我也无可奈何”
“你的无奈却要多少人牺牲性命,若是别人如此对周佳宛,你又是作何心思?”
“不...不.....求你,放过宛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该是谁的错便是谁的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祝艺菲不想在停留,转身便要离开。
一只鲜血淋淋的手突然抓住了祝艺菲的裙角,好巧不巧的还拉住了她腰间的系带,瞬间那裙子便散了开来,双手急忙拉住裙子,怒道“你干什么,临死了还不忘耍流氓”
“抱歉....仙妃娘娘...求你放过宛儿”陶治死死的抓着祝艺菲的裙子,一双眼早已被鲜血浸润,视野也与与这黑暗融为一体。
“那得先看她放不放得过我”气急败坏的祝艺菲实在是无奈,只能将裙子脱下,光着腿,方才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没有了拉扯的力气支撑,陶治瞬间仰了过去,头重重磕在地上。
“从八岁见到她的那****便知道自己爱上了她,她天分不好却很勤奋,生在官宦之家,却喜异门道术,师父带着我游走四方的时候阴差阳错的收了她做徒弟,白日里她要学习琴棋书画,晚上还要练习道术,小小的女孩子却比我还要坚韧”
祝艺菲已徒步走远,似乎那些自言自语都会瞬间被风吹散一般。
“她要我必须杀你,是因为......”陶治忽然坐起身来,双目圆睁大吼道。
祝艺菲被这一句话勾起了心思,顿住脚步,许久却不见下文,转身快步走回去,推了推陶治,只见他半坐的身体瞬间侧倒下去,竟是咽气死了。
春日的夜从来没有如此清冷孤寂过,几乎都令人忍不住哀伤,陶治死了,困阵自然也消失了,祝艺菲将那些木头人一一烧毁,连带着他的尸身全部化作了紫黑色的尘土。
“炎晗明日应该能清醒了吧,古兰也会好起来的”喃喃自语罢,忽闻鸡鸣三响,遥遥一望天际隐有旭光青雾,叹了口气,腰身一晃便架云飞回紫禁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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