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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包子店门口,看着老板:“老张,给我来俩包子,腌菜馅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拿起两个包子放到袋子里,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味道。确实有点意外,没想到过了十几年,这家包子店还在开。除了生意不如以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点了一支烟,另一只手拿着包子,边吃边走到一百来米外的台球室。门牌张扬,外面蹲着不少学生,头发五颜六色。走进里面,有不少人正在打台球,我的到来,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仔细观察了下,来这里打球的人,基本都在赌钱。每人几张牌,按上面的点数打,谁先打完,在清查别人手里剩下的派,一张一百块,玩的很大。
还有几台水果机,不少小年轻正在玩,嘴里叼着烟,说说笑笑。
我去收银兑换了点游戏币,随便做到水果机面前,看着边上那些小屁孩,散了几支烟:“哥们儿,打听个事,这里面就只有水果机?”
几个小屁孩看了看我的烟,笑道:“哟,不错嘛,软中华?怎么,嫌这玩意儿小么?”
我点点头,客气的说:“是啊,这东西输输赢赢就几百块钱的事情,没意思。里面应该有大的吧,听说玩这种东西得要熟人介绍。我刚来找不到,一看哥几个就是经常来的,肯定有熟人。帮个忙吧,介绍下。”
说着,我把手里的软中华塞到他们手里,还有三十多个游戏币。
他们没有拒绝,笑着接了过来,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打了个电话,大致内容就是有人要玩点大的,过来看看,具体的也没有听清。没过一会儿我就看见个穿着坎肩的男人走了出来,小平头,个子一米八左右,很壮实。
手臂上有一条开眼的过肩龙,我笑了笑,纹龙不开眼,纹虎不下山,血凤必有深海仇,关公必被宵小偷。总之不管纹什么,最大的忌讳就是不能开眼。
“哥们儿,想要玩点大的?”
这个人来到我面前,仔细的打量了几眼,把手放在我肩头上。看了看他,我笑道:“是啊,小的没意思,看不上。这种地方要说没有大的我都不相信,介绍一下吧,手痒了,梭几把就走。”
他又看了看我,摆摆手:“跟我走吧,你想玩多大的,扎金花,血战麻将,牌九,想玩什么都有。最低金额从一百到几万不止。你要是还想玩更大的,我们这里没有,你得去别的地方。要是没钱了,可以找哥拿,不过利息有点高。”
我想了想,说道:“行吧,带我去最小的房间,先试试手气,要有意思,玩点大的。”
然后我被他带到一个暗格里面,面积三十多平,有空调,装修干净,不少人围在一张桌子面前扎金花。有不少穿着暴漏的女人,气氛热闹。看见我进来,大家仅仅是扫了一眼,没有多说。
其中一个妹子迎了上来,顺势挽着我的胳膊,笑道:“哥,刚来吧?妹妹看着你玩几把?”
我点点头,找了个空位随便坐下,接着拿两千块钱给妹子,让她给我换筹码。
发牌的是里面一个工作人员,趁着换筹码的功夫,我看了几局。这小子作弊手法很高端,基本他想给别人什么牌,发下去就是什么牌,相差不大。一个光头面前摆满了钱,不时的和荷官交换眼色,很隐晦。
玩牌陆童这小子有点能耐,一般的手法他都会,不过他从来不赌钱。
几分钟时间,妹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个筹码。笑呵呵的递给我,我把底金丢到牌池里面,笑道:“发牌。”
荷官娴熟的发好牌,正当他们要看牌的时候,我叫住了他们:“等下。”
大家都在看我。
我笑着说:“换下手气,我要这个光头大哥的牌,大家都没看,不犯规。”
光头脸色一下难看起来,死死瞪着我。
“怎么?不可以啊,那算了,我就用我自己的吧。”
我失望的摇了摇头。
荷官和光头男交换了下眼色,开口道:“等等,行吧,你第一次来,给你换了。但是下不为例。”
说着把手中的牌推了过来。
我笑了笑,在荷官不爽的视线下把钱梭到了桌子里面:“全压了,我这个人就喜欢一局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