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上套着肉色丝袜。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把银行卡放到柜台上,笑着问道:“姐,听说这里能取钱?”
那妹子笑咯咯的点头道:“二月哥,你要取多少?”
现在赌场很多人服务员都认识我,我没有觉得太奇怪,说道:“五十万全给我整出来了,我要现金。”
当我用一个纸箱子抱着一箱子钱往二楼走去时,身体轻飘飘的,身上的伤痕不再疼了,钱就是有着一种能治疑难杂症的魔力。
我把除小宝之外的其余六人全部叫到一个房间,桌子上赫然摆着五十万现金,这是大家用命换来的。
很多人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眼睛发着亮光,有个人伸手要去摸,被我打了一下,骂道:“没出息,这么点小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没敢接话。
其实我心里也乐的快要开花。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五十万,说道:“咱们一共八个人,小宝八万,剩下的每个人六万,有意见么?”
大家不说话了,古怪的看着我。
我以为是自己分少了,不过所有钱就只有五十万,平均下来就是这个数。
有人告诉我:“二月哥,你是第一次带人吧?哪有人把钱全部分给手下的,你分给我们,我们也不敢要那么多啊。”
我一愣,笑着说道:“别人有别人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我说每个人分六万,你们就得分六万,少一分我给你们急眼。以后我的规矩就是这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只想哪天我要是出事了,你们能拉我一把,别的不求,让我能活下去就行。”
几人苦笑着说道:“二月哥,你对身边的人太好了,以后会吃大亏的。”
我指着桌子说道:“每人六万,都给我拿对了啊。”
他们直乐呵,大喊一句二月哥威武霸气。
我这么做,不是想要凸显自己与别人多么的与众不同,只是尽量的把利益分配均匀,这样大家才会真心实意的去办事。
至于多出来的两万块钱给小宝,没有有什么怨言,他们每个人还多拿出了一万放到小宝那份上。
说道:“刚才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小宝这孩子死了,他家人怎么办?我们是一无所长,不愿意吃太多苦所以才来捞偏门的,但小宝这孩子不同,他家是贵州山区那边的,他是被逼无奈才进入这一行的。这孩子对我们挺好,刚才真的挺揪心。”
“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在念你的好,要不是你坚持的那两分钟,他睁不开眼了。”
接着,他笑了:“起初我对你很不服,认为阳哥为什么找一个刚进来没几天的人来带我们,现在我服了,心服口服。”
他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干笑了几声,没好意思说什么矫情的话,摆摆手说道:“大家先去休息吧,小宝这份你们帮他保管,醒过来拿给他。天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出现什么事情,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重新上演。”
我是真害怕了,那种被绝望和恐惧支配的滋味真心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