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完好无损,张元竟然什么都沒有对她做。
“祖母,你总算醒來啦,刚才你可是吓到白儿了。”董白一头扎入了婶婶的怀抱中。
“那个……那个张元呢。”刘玉脸庞微红,颤声问道。
“刚才祖母喝醉了,他把祖母抱回來,放在榻上就走了。”怀中的董白答道。
仅仅只是抱我回來,什么都沒对我做,就这么走了。
刘玉抚着女儿的头发,怔怔的望着那扇空荡荡的大门,眼神之中,涌动着深深的不解。
……
次日,张元率领两万步骑大军,再次起程,直奔南阳而去。
张元兵锋甚锐,自不敢张元硬碰硬,在给刘氏发丧之后,便率几千残兵弃了叶城,一路退往了宛城。
张军一路长驱南下,兵不血刃的就夺取了昆阳叶博望等诸县,七天之后,杀奔至宛城东北方向。
此时的董卓,已会合了宛城守军,兵力复增至了一万,停止再撤退,摆出了固守宛城之势。
而原本正进攻宛城的韩遂,在闻知张元率军杀到后,便停止了对宛城的进攻,率四万凉州军后退数里,于宛城东南方向下寨。
于是,在这个入夏的时节,张元董卓和韩遂,三方聚兵于宛城,各自按兵不动,谁也沒有首先发动进攻,三方形成了微妙的颎衡。
张元的目的,是要从董卓的手中,夺取了天子,他实际上并不想跟韩遂开战。
但宛城却是韩遂必夺之地,张元要灭董卓,就必须要进攻宛城,到时候难保韩遂不会横插一扛,从侧面给他捅上一刀。
所以,张元一时也不敢贸然动手。
至于韩遂,宛城乃他必夺之地,董卓又是他曾经的敌人,他此次出兵,本也是应张元之邀,理论让他还是张元的盟友,双方应该共同对付董卓才对。
韩遂当然也不傻,他自然很清楚,灭了董卓之后,张元就会取而代之,坐拥中原,就成了他新的威胁,若他强攻宛城,难保张元不会也趁机捅他一刀。
而董卓,虽然跟韩遂和张元都是敌人,但他很显然也看得张刘二人间存有的猜忌和矛盾,所以他才敢以最弱的兵力,夹在两家之中,反而泰然自若。
在沒有想到万全之策前,张元也不想贸然打破这种颎衡,好让董卓从中渔利,遂也不急于进攻,只令将士们加固营盘,一面又令从长安一线,调集粮草來宛城,为长期的作战做准备。
立营第三日,张元正在帐中议事,营外却來报,言是董卓麾下大公子董旻,正单骑于营外叫战,邀张元单骑斗将,决一死战。
“董旻叫战。有意思,看看去。”张元起了兴趣,放下手头之事,拨马直奔营门而去。
此刻,营门之外,董旻下立横枪,无比亢奋的向着张营大骂。
“张元,你这国之逆贼,残暴之徒,你杀我族人,杀我祖母,杀我妹妹,恶事做尽,我董旻在此向你挑战,你可有狗胆单骑斗将,你我决一生死,”
董旻声音亢奋激旻,沿营一线的张军将士,皆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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