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场所获甚丰,登时个个都觉得自己是股神在世。可是他们手的那一点私人本钱有限,迫不及待地想借贷大笔资金,好好发一笔大财。”
“所以你借给他们?”
姬水镜点了点头,“一者,他们借贷是为了在交易市场做多,炒起股价,和我吹大泡沫的目的一致,为什么不借?二者,他们用自己的持仓证券作为抵押,一旦杠杆断裂,这些抵押物直接属于我了,和我要抄底的目的也是一致,为什么不借?三者,既然他们的信用等级较低,必须接受更高的借贷利率,放大他们的杠杆倍数,降低他们的风险承受能力,为什么不借?”
狄心棠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小镜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放过他们?为什么?”姬水镜一脸惊,“愿赌要服输嘛。要知金融市场血雨腥风,稍有闪失会万劫不复,胜利者的王冠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宝座下却堆积着累累尸骸……”
“行了行了。”姬傲剑吸了口气,揉着鼻子,“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算要下场,也一定只能使用自有资金,千万别去搞什么杠杆。”
“想来今天因为破产而进行蹦极运动的健身人士不在少数,此情此景,我给大家唱首歌好了。”
姬水镜兴致很高,居然真的哼了起来,“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你先别高兴得那么早。”姬傲剑咳了一声,“虽然本土财团都被坑进去了,可是松江的那些洋行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们如果也来趁火打劫,这不意味着我们大量的民族资本要流入到外人手?”
姬水镜满不在乎地说道,“根据我们的情报统计,那些洋行或者自己炒股,或者也放贷给客户炒股,都套得很深。当市场崩盘之后,他们直接面临资金断裂的窘境,哪还有什么能力过来抄底?”
“可这些设在松江的都不过是分行而已,总行随时可以输血。”姬傲剑继续说道,“毕竟这次资本危机的根源只是人为的操纵市场,本国经济的基本面依然向好,那些外国银团经验丰富,老奸巨猾,不可能看不出这是一个极好的收割机遇。只要总行调度热钱过来,能非常轻松地在这块价值洼地当分一杯羹,赚个盆满钵满。”
姬水镜不以为意,“你也知道过来的是热钱,而热钱是要短期能获利的,如果不确定性因素过大,难以确认市场什么时候复苏,那么投机的热钱不敢随意入场,甚至算号称长期持有的价值投资也未必敢来。”
姬傲剑道,“有什么巨大的不确定因素?”
“这个答案,让素大人告诉你好了。”
素锦年听到这里,风轻云淡地说道,“今天本地还会传出一条消息,朝廷要正式向英国人宣战了。”
“哦。”姬傲剑释然,这对资本市场简直是天大的利空,随即又问,“真的假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素锦年慢条斯理地说,“只要这条消息有一定的可信度,在没有确定的方式排除以前,什么热钱敢过来趟这个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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