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瓮气的道:“有种你给爷们报上你名号……”
当他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汪宗光用那看煞笔奥林匹克冠军的眼神抱着胳膊看着他冷声道:“你祖宗住西山那片大院儿,觉得不爽利你可以来找我。老汪家的二小子,你去大院儿里提这个名号谁都能告诉你我在哪儿!”
汪宗光的话一出口,那领头青年终于不说话了。汪宗光此时抱着胳膊,看着领头小青年冷冰冰的道:“你不说话了?!那成,我来说。”
“这店里砸破的桌子、椅子,你们照价赔偿。不多,全部算三千就行了。从今往后,你们哥仨不准再靠近老周的这个小店。”汪宗光抱着胳膊,蹲下身来盯着这领头小青年一字一句的道:“从今儿起,老周有个头疼脑热大便不畅的。老子都会认为是你们干的,如果你们觉得我弄不死你们可以随便试试。真的。”
说着,汪宗光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却见他的胸膛上,满是各种看起来跟蜈蚣似的的战创、伤疤。
“你祖宗当年从自卫反击战场面上下来,身披战创三十余处。手刃越南猴子不下百人!就这样,你家祖宗都没敢欺行霸市!你个废物从哪儿拿的胆子,谁给你权力来这里耀武扬威?!”
说着,汪宗光扣上了自己的衣服轻拍了两下这领头青年的脸轻声道:“可以滚了!记着,老周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老子先找的就是你们,别以为老子挖不出来你们。滚吧!”
三个小青年一声不吭,微微颤颤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领头那青年从自己的包里面掏出一叠票子,放在桌子上:“今天身上没带那么多,这里就一千二。其他的明天拿来。”
说完,一句场面话都没有留下。低着头互相搀扶着就向门外走去。汪宗光这才笑着走向了老周:“没事儿吧?!”
“没啥,但就估摸这几天店没法开了。”看着老周笑呵呵的模样,侯大盛微微一叹。物以类聚,自己的大伯、汪宗光都是那种哪怕是要死了。都必须要昂着脖子的汉子。
是以,能跟他们处到一块儿去的。几乎也都是那样的汉子。老周显然手已经骨折了,但这家伙依然笑着跟汪宗光聊天。尽管额头上冷汗不断,但他却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不耐。
“关了店吧,先去医院看看。”汪宗光笑呵呵的轻拍了一下老周那只没受伤的肩膀,随后便请侯老虎他们一同离开了饭店。
开着车子,三人说笑着离开了饭店。无论是侯老虎还是汪宗光,都没再提起刚才饭店里那一茬儿。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抬手扫了点儿尘灰一样的简单。
车子开到了一处招待所门前,就停了下来。带着侯老虎他们开好了房间,汪宗光就告辞而去了。
“连长,明天我跟您吃个早餐就送您到火车站去。”汪宗光知道,自己的老连长就那脾气。他说了要去潘晓峰那里,那么明天他肯定要去。留也留不住,所以汪宗光很干脆的道:“今晚我帮您订好票,明天咱们早上就去。”
侯老虎对着自己的这个老部下挥了挥手:“你看着办就是了,天儿也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咱们再说。”
收拾了一下,疲惫的侯大盛躺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汪宗光早早的就送来了火车票。没买卧铺的,他知道自己老连长的习惯。弄了张硬座的,就塞给了老连长。
三人说笑的就着炒肝,吃了几个包子油条。汪宗光开着他的破车,将两人送到了火车站。直到目送两人进站了,他才回头离去。
侯大盛看了眼手上的车票,地点是藏州。这是燕赵大地上的一座城市,从上古时期就已经存在了。历朝历代,这里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这导致的是,藏州一地民风彪悍习武成风。以至于华夏国内,有一段走镖的时期镖局不能打旗的区域就包括了藏州。
甚至近代以来,涌现出不少的武术名家。对于自己大伯的那位叫潘晓峰的战友,侯大盛依然很好奇。或者可以这么说,他非常的好奇自己的大伯曾经的那些故事。尽管这些战友只是说出了只言片语。
但从这只言片语中,侯大盛已经可以勾勒出曾经大伯在境外战场上的辉煌经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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