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他抱我上楼,温柔细致地帮我洗澡,然后哄我入眠,终于我睡着了,却做了一碗噩梦,梦到余光明斜着满是鲜血的脑袋找我,说我害死了他,要我给他抵命,紧接着他张开血盆大口,把我吞了下去。
我猛地惊醒,身上全是冷汗,手脚冰凉额头却很烫,我发烧了。
没多久蒋亦森带着一位医生进来了,他见我醒来了立即关切地走了过来问我感觉怎么样,他说我睡着后说了很多胡话,他怎么叫都叫不醒,然后发现我发烧了赶紧请医生过来给我看病。
我顾不得有医生在场,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只是哭不停地哭,他像安抚孩子一样安抚我,很快,在医生打的药物的作用下我又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这觉睡的我全身酸软无力脑袋昏昏沉沉,我看了眼台钟不过六点半,身侧的蒋亦森还在酣眠,轻手轻脚地下床,猛地想起前天下午离开医院时田孟还在急救室抢救,忙摸出手机给主治医生打了过去。
估计不到工作时间,对方关机。
蒋亦森似乎被我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那小姿态萌到不行。我无心欣赏他的美色,问他知道田孟的状况吗?
他说:“前天晚上田孟已经脱离危险,我去警察局接你时见你情绪不稳就没跟你提这事。放心好了,田孟不会有事的。”
“亦森,你为什么不问我,余光明死的时候我怎么在什么?”这事终得给他一个交代,躲避和隐瞒只会叫我们更加疏远。现在的我再经不起半点摧残,我的心灵已经千疮百孔濒临崩溃了,我只想从他这里找到慰藉和温暖。
前晚,余光明突如其来地死在我面前时,那一瞬我才意识到活着的美好。
这世上,或许只有他能护着我了。
他从床上下来,精壮的身子未着寸缕,身材比例好的像是仙人之手雕刻过的,诱的我口干舌燥,想挪开眼睛却又死死定在他的身体上。
“你流口水了。”蒋亦森跟我玩笑,下一刻把我揽入怀中,抱着我一起坐在床边,他醇厚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去局子里接你的路上,余光明那起新闻便报了出来,恰好看到受到惊吓的你,便知道他使用诡计约你出去,只是我们大家都没料到警察早已盯上他。这段时间,郑阳的人也在到处找他,没想到还是警察先我们一定毙了他。”
“你们找他做什么?”我问。
他拧了拧我的脸蛋,极其宠溺地说:“将功补过,哄美人开心。”
真是这么简单吗?若真是这样那天在郑阳家时他为什么不跟我解释呢,还要气鼓鼓地跟我冷战。
算了,头疼,我不想再去猜了!
谁还没点秘密了。
我想好好地跟蒋亦森过日子。
中午蒋亦森回JM上班,我去医院看望田孟,她处于昏睡状态,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因为脸蛋被毁,我看不出她的气色怎么样,只觉得她身上微微浮肿。
我多苦多难的妈,你一定要挺住。
眼泪慢慢流了下来,我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低声道:“余光明死了,被警察就地正法,妈你的大仇终于报了。”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实习医生小黎催我离开,并且安慰我,“田小姐你放心,我会多加留意田女士的。”
小黎毕业于申城医科大,本硕连读,工作半年多,年纪跟我差不多大,性格温顺,身上的社会气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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