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一直暗中观察李薇薇,甚至想下班后跟踪她,又怕被她发现我决定雇个人帮我调查她,但我没做过这种事,中饭时给吕超萌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法子,吕超萌说她马上跟顾卓正去民政局领证,空了打给我。
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米乐端着餐盘一摇一摆地来了,“呦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来职工餐厅吃饭。”
一般情况下我跟蒋亦森在他的办公室吃中饭,今天他有事出去了,我就一个人来职工餐厅用饭,JM的职工餐厅干净宽敞,装修的比酒店大堂都阔气。
跟米乐认识了一段时间,他为人不错且交友广泛,或许他认识私家侦探之类的人,我往他身边凑了凑低声道:“我想监视一个人,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啊,你找我算是找对了,我弟弟当了五年侦察兵,退役后回申城当私家侦探。”米乐一拍手这事竟然成了。
我悄悄告诉他,我要监视李薇薇,调查她都跟什么人接触,然后把存在手机里的余光明照片找出来,给他说一旦发现李薇薇跟这个人接触就联系我。
米乐叫我把照片一微信的形式发给他,然后自信地说这事交给他了。
因为不晓得雇私家侦探是什么价位,回办公室后我用支付宝给他转了一万块,不一会儿他通过微信把他弟弟的名片发给我,互加好友后,我成立了个三人群,李薇薇的情况在群里给我汇报。
下班后我打车去医院看望田孟,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医生说有利于田孟皮肤组织恢复,那些脓疱之类的渐渐愈合,因此她的肌肤时常红肿痒痛。
大概进口药用多了,国内的皮肤药竟然对她不起作用,没办法我只好给蒋亦森打电话,希望他再弄些绿城生物科技的药回来。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坏的,一方面用着莫璃家的药医治田孟,另一方面霸着莫璃的未婚夫不放手,既自私又可恶。但是叫我放弃蒋亦森,我做不到!
跟蒋亦森通完电话,我亲自推着田孟出去散步,田孟声带受损,说话时声音沙哑的像是砂砾摩擦,常人一听就怕,而且还听不清楚,所以她很少说话。
她不仅说话少了,连镜子都不照了,经过反射极强的玻璃门窗时,她刻意低下头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不但如此,每次推她出去散步,她都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即使昏暗的傍晚也不例外。
她说她怕吓着别人。
的确,她曾吓哭过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
那些被她惊吓到的人们不知道曾经的田孟有多美,只觉得现在的她既恐怖又恶心。
这一切都是余光明带来的,我一定要抓住他。
“花。”轮椅上的田孟突然出声,指了指不远处的盛开的蔷薇,我立即驻足问她是不是想要,我可以买给她。
她摇了摇头,突然笑了,声音粗嘎低沉,却是发自内心的欢笑,我蹲在她身侧问她想起了什么。
她伸出被大火烧得变形的右手在我脸上摸了摸,低声道:“当年我想、叫你田蔷,又觉得这名字、像个、男人,就叫你田茉。”
我这才想起来她喜欢蔷薇花,一小朵的层层叠叠,开的极其灿烂,可惜我从来没有送她过花。
“妈,我爸爸到底谁,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依稀记得她有一个刻满蔷薇花的铂金手镯,看上去一点都不便宜,她执意送给我,我却喜欢不起来,一直放在衣柜的抽屉里。
我想,她深爱的蔷薇花跟他最爱的男人肯定有关。我的父亲或许就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表情有些古怪,暗淡中带着一抹愤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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