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我在谢师宴上莫名其妙地被人强女干,已经给我带来不可愈合的伤疤,倘若今天我被姓胡的糟蹋了,我一定要死在他的别墅门口,向世人昭告他的罪行!
我不想,被一个丑陋的男人侮辱啊!
可我被他大力地禁锢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底裤似乎已经被他扯了下来,我……
没用的眼泪模糊我的视线,身侧躺着流血过多已经昏迷的田孟,突然我有点可怜她,她当了一辈子职业小三,不管金主是谁肯定都没把她当人对待过。
我们娘俩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这辈子过得如此凄惨?
“你滚开!”我感觉到那根臭东西在下面不断试探,老胡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令我既惊恐又绝望,声音都哭喊沙哑了。
就在老胡大力地掰扯我的双腿时,我突然瞥到不远处有片锋利的玻璃碎片,伸长了胳膊迅速把它捡起来,就在失防的一瞬,我的胸衣被老胡扯烂。
在屈辱和愤怒的驱使下,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抡圆了胳膊把手里的玻璃碎片朝老胡扎去,碎片狠狠刺进他的肩头同时也划伤了我的手,老胡凄惨的尖叫一声,反手甩给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在他查看伤口时,我趁机挣扎着爬了起来,却被老胡大力地掐住脖子,他瞪大了眼,脸上的肥肉跟法令纹因为愤怒而颤抖,“他妈的,敢伤我,老子今晚不干死你!”
“胡哥,你没事吧?”赵雨菲见情况失控赶紧走了过去,假装关心地问候对我不轨的老男人。
“给我把她绑床上,我先去清理一下伤口,一会儿过来干死她!”老胡又甩给我一耳光,打在我的左脸,一刹间左眼火辣辣的疼,东西都看不真切了,更没力气反抗。
但我必须救田孟啊,她的血再这么流下去会死的。
“雨菲,求求你了,派人送我妈去医院吧,否则她会死的。”
赵雨菲对我的乞求充耳不闻,面色狰狞地把我往里面推,一点情面都不给。
今晚我跟田孟至少有一个要活着出去!
我抓住赵雨菲的双臂,作势给她下跪,她则嫌弃地甩给我一个白眼,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到她恶劣的表情时,我就知道今晚我跟田孟在劫难逃,这都是命啊,既然如此,我只好跟田孟一起——去死了!
在我准备一死维护清白之时,身侧突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一道雄浑的男人声音,“有人吗,你家的车堵住我家轿车的去路了,麻烦你们挪一下。”
是男人的声音!我仿佛看到一丝曙光,躁悲愤的内心猛地跳一下,心道:有救了!
猛地甩开赵雨菲,我用尽所有力气冲到门口迅速拉开防盗门,还没看清门外站的是谁,一头扑进来人的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乞求道:“求求你,救救我!”
紧接着,我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高挑的男人,昏暗的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此刻的我意识有些模糊压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不停地絮叨,“救救我,还有我妈妈。”
等我神志彻底清醒时,人已经在医院了,医生给我包扎完伤口,我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等田孟苏醒,她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医生说她流血过多若再晚点送到医院,会因大脑缺氧休克而亡。
谢天谢地,我跟田孟还没有彻底被生活抛弃,暂时还能使用自己的生命。
不过,我却记不大清那两个男人是如何带走我跟田孟的,好像他们出手教训了老胡,又好像老胡很敬畏他们,不管怎样我跟田孟脱离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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