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哈哈,我还怕他吓尿了呢!陵县案首,估计也就在咱们历城垫底的水平。”胡文超嚣张地道。
一时间,历城考生哈哈大笑,在场的陵县考生一脸铁青。
明中信心中怒火升腾,本以为也就是意气之争,没想到历城考生如此侮辱陵县,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中信大踏步进了历下亭,走向了叫嚣之人。
“胡文超是吧!我来了!看谁吓尿!”明中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胡文超近前。
“你是何人?”胡文超不屑道。
“陵县明中信!”
“哦,原来你就是陵县案首,也不怎么样嘛,陵县县试居然让一个娃娃夺得案首,不知道是陵县考生太废物,还是陵县真的没人了?”
历城考生一阵哈哈大笑。
明中信微笑着望向他们,一言不发。
渐渐地,历城考生尴尬地停止了大笑。
“我陵县人才济济,不想与你们一般见识,所以派我这今科最小的童生与你们一较高下,我输了,自然会有学问比我高深的前辈与你等一较高下!来吧,快来一战!”明中信不屑道。
“什么?狂妄!”历城众考生一阵气急。
而旁边的陵县童生则无比解气,鼓掌不已。
“要比什么?划下道来。”明中信嚣张地道。
“小子,你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我历城考生自认技高一筹。不如这样,你只要承认陵县不如历城,我今日就放你一马,今后,我历城考生将不再羞辱你陵县考生。你们说如何?”胡文超微微一笑道。
众历城考生一脸错愕,但依旧齐声喊道,“就依你所言。”
“你看如何?”胡文超志得意满地道。
“真是打的好主意,只要我今日承认陵县不如历城,我陵县将永远抬不起头!这各既定事实,你历城何须再时时羞辱我陵县!”明中信一字一句道出,“废话少说,无认如何,我比定了。今日,我要让济南府人知道,我陵县人可以败,不可以侮!陵县人可以输,不可以辱!”
“好!”在场的陵县童生齐声叫好。
这胡文超太卑鄙了,利用此手段诱导明中信,明中信作为陵县案首,只要他承认陵县不如历城,那就相当于陵县所有读书人承认不如历城读书人。到时不只明中信抬不起头来,陵县的所有读书人也将在历城读书人面前抬不起头,此计何等毒辣!
幸亏,明中信是个明白人,否则如果真的为了陵县,现在承认陵县不如历城,那么他将成为陵县罪人。
“我乃历城胡文超,今日,我就要让你们记住,三月十八这一天,我脚踩陵县案首明中信,陵县之读书人,皆为无能之辈!”胡文超大喊。
陵县童生大怒,叫骂不止。
但明中信却未愤怒,“两县有仇,各种手段皆可一用。然,这些激将之法,对我无用。但你却让我鄙视于你,今日,我先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今日不将你斩落马下,我就不姓胡。”计谋被识破,胡文超气急败坏。
“说吧,到底比什么?”明中信缓缓道。
胡文超扔过一张手稿道,“先比过这首诗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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