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明知道别人要吃了她,却还屁颠屁颠的跟着刀俎绕圈子。”马毅阳嘲笑满胜胜道。梁海地却不赞同说:
“我不知道你是听了谁的一面之词,才会如此怨天尤人。但我知道,事实并不是你听到的那个样子。
这里没有刀俎,你和傻大姐也不是鱼肉。所以她不是蠢女人在跟着刀俎瞎晃悠,而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鱼肉在寻找真相罢了。
你也可以的小马,你为什么不去听听真正权威的人即将要告诉你的真相呢。你就这么逃避开了,值得吗?”
看来马毅阳得好好深思熟虑了,自己的性格和想法是否真的过于偏激和狭隘。不成熟是有的,少年的过往也有些纷繁复杂,这便是被利用的导火索。
就在马毅阳开始动摇之际,他的三个同学终于起到了关键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同学们一拥而上,天夏好生劝着马毅阳道:
“阿阳,你们什么都瞒着我,我真的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满姐姐她们是好人,比金眼好,你为什么要信任金眼,而不信任满姐姐她们呢!”
佛可说:“我不想与一个没有主见,却还任性妄为的人做竞争对手,如果你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去把你做的这些荒唐事全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才会正眼把你当对手,当朋友!”
王永森并没有说话,也许作为曾经的同道中人,王永森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发言权。但,基于梁海地他们在小树林不计前嫌的救了自己一事,王永森明白,跟随金眼是不妥当的。
在各路人马的劝说之下,马毅阳的内心终于是动摇了。他有些自卑的小声说:
“但是……我只有一只手掌游不过去!”
梁海地谢天谢地这个纠结又敏感的少年终于是被说服了,一点都不肯给他反悔的余地,立马将他从地上拽起,扛在自己肩头上打包票道:
“没关系!我会驼你过湖直到灯塔下为止的,剩下的就交给一真了。”
马毅阳同意了,满胜胜也松了口气的笑对梁海地说:
“海地,谢谢你,但你为什么要叫我傻大姐呢!”
梁海地背上马毅阳道:“权宜之计嘛,再说了,你刚才帮天夏踢人出头的样子,不就像个傻大姐吗。”
“你这么会劝人,那你就是傻大哥!”满胜胜现学现卖道。
梁海地哈哈一笑:
“傻大哥就傻大哥吧,反正以前,我不就一直在保护你这个傻妹妹,任你哭笑打闹嘛。”
这真是事实,梁海地也是就事论事无心说出口的,谁知却让满胜胜鼻头一酸,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这下梁海地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打起了感情牌,所以将计就计,干脆一鼓作气,将憋了许久的话对满胜胜一吐为快道:
“小满,我一直在找借口说,是时间和距离让我们两变得疏远了,也有些怪罪你不愿意听我当时离开的理由。
我现在想明白了,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确实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怨天尤人的,而是应该尽力的去弥补我造成的错。
十年了,我虽远在异国他乡,却时刻挂念着你。现在我回来了,不管你给不给我机会,我都会尽全力去挽回和填补这十年的空白。从今以后,我会永远比任何人都要快的挡在你的面前保护你,不会让你成为鱼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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