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韦幼青的脸阴沉下来,他冷冷的看着花惜间:“什么叫我不许回珍珠岛?我是珍珠岛领主!你不用问别人,单单问问七十二部落的领,看看她们答应你这句话吗?”
花惜间愣在那里,这不是她的本意,她也不明白韦幼青为什么会说到这上面去,一时竟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绿萝见二人又说顶了,急忙要再次上前劝架。
却见花惜间的嬷嬷下了车,搂住花惜间,对韦幼青道:“长男,我们珍珠岛人不懂什么领主,我们只知道忠于圣女。珍珠岛圣女的男人不能有其他女人。若是长男有其他女人,那圣女与长男的婚约就不算数了。”
韦幼青的脸阴沉的快要滴下水来,他斜睨了那高大的嬷嬷一眼,冷笑一声,不屑一顾的说:“嬷嬷,你的脸好大呀!敢代表七十二部落领说话?你问问七十二部落领懂不懂什么是领主?要你这老奴婢大言不惭!珍珠岛是岭南土地,我是岭南王封的珍珠岛领主,更是全岛的祭司!你敢蛊惑圣女,挑拨祭司与圣女的关系,我看你是想遭天罚吧。”
花惜间吓得花容失色,她徒劳的把自己的小身板挡在韦幼青与嬷嬷之间,战战兢兢的说:“嬷嬷,快别说了!快别说话!我们上车去!上车去!”
韦幼青却已经动了杀意,无论是惜间还是珍珠岛,都是他心中重要的东西。在他看来,这个老嬷嬷真是面目可憎,心地恶毒。只是他也知道不能再次当着花惜间的面杀她的嬷嬷,故而铁青着脸,看着花惜间主仆二人坐车离开。
延照岭经过韦幼青时,韦幼青拉住他,悄声道:“照岭哥,到了海上,趁着惜间不在时,把那老虔婆打死扔进海里去。记得一定打死再扔,她们水性好。”
延照岭早就看不惯花惜间身边的这两个颐气指使的女人,昨个儿听说被幼青打死一个,心里暗自叫好,如今听了韦幼青的吩咐,点点头轻声道:“大郎放心就是!”
绿萝在旁见韦幼青和延照岭面色不善,隐隐有些猜出他们在密谋什么,正暗自心惊,转眼瞥见时文儿从外面进来,急忙迎上前去,来不及细说,只悄悄说了一句:“夫君!幼青和照岭看起来是想杀惜间的嬷嬷!”
“你怎么知道?”
绿萝愣了愣,嗫嚅的说:“我看他们好像是在商量这个……我知道那两个女人惹人讨厌,可杀人总是不好……”
时文儿却眼看着花惜间的车子从身边经过,延照岭在车子后面骑马紧随,不一言。
直到车子离开时家,时文儿才轻描淡写的对韦幼青问道:“你又想杀人?”
韦幼青看了一眼绿萝,气呼呼的说:“那女人挑拨是非,惜间都是被她教坏了!我再留着她,我和惜间就完了。”
绿萝见他还想着不能与花惜间“完了”,心里也是宽慰不少,叹息一声道:“你心里总算还有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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