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与绿萝道了别,追出门来。见花惜间咬着嘴唇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那个女人只是通房丫头?这话时文儿刚才说过了。
直到花惜间进了门,韦幼青见她脸色苍白,不敢留她自己在房里,不顾她硬把自己往外推,挤进门来。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睡觉了。”
“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睡着。”
“我得洗澡。”
“我看着你洗。”说完这句,韦幼青知道失言了,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反正以前在成圣殿的时候,咱俩都是在一个水池子里洗澡。”
花惜间轻蔑的一笑,撇撇嘴,不屑的说:“你还是祭司呢,这都不懂?那不叫洗澡,那叫洗礼。”
韦幼青见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笑意,趁机抱起她来丟在床上,扑过去挠她的痒痒。花惜间最怕痒,被他挠得“咯咯”乱笑,花枝乱颤,直打哆嗦。韦幼青见她笑起来,道:“好了,笑了就不许绷脸了,咱俩和好了。”
“哪个与你生气了?”花惜间笑过以后,想起这事儿根本没有解决,明天韦幼青还是要去与那个什么宛瑜好。花惜间只觉得心里疼的不行,抱着膝盖,嘤嘤哭泣起来。
韦幼青无可奈何的坐在花惜间身边,不知道怎么劝慰她。“我真的只喜欢你,那个女人,谁知道那是什么人呀?可是爹爹说我是家里独子,多个女人能多些孩子……你也知道,就因着那个坏女人,这些年爹爹连雷州都不许我进,好不容易才和好,我不想让他生气。就这样了。”
花惜间只是哭泣着不言语,哭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就躺了下来,头枕在韦幼青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膝盖,继续嘤嘤抽泣着。直到哭累了睡着了。
韦幼青不敢动,抱了被子来为她盖好。又把枕头棉被等物塞在自己身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去,两人就这样睡着了。好久不与花惜间睡在一起了,现在嗅着她的香,韦幼青觉得很安心,很舒适的睡过去了。
梦里一个风华绝代的身影,身着宽大柔软的红色丝质长袍,长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头没有梳髻,而是在身后用红色带随意的缠绕。韦幼青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觉红衣似火,款款走来。每走一步,嫩白如玉的细直长腿就会从长裙开出露出。韦幼青眼睛都看直了。
那女子走到韦幼青身边,款款下拜,口称“夫君”,道:“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妾愿为夫君铺床叠被。”说完,拉着韦幼青的手,走向一处香气萦绕的宽大铜床,床上亦是红色的帷幔低垂,似有清风吹来一般,帷幔轻轻的摆动。
韦幼青痴痴的随那女子摆弄,眼看着她除掉红衫,露出曼妙身姿。二人交缠在一起,女子肤若美瓷,唇若樱花。一夜缠绵悱恻,既如坠入云雾一般,又似直冲云霄。
韦幼青醒来的时候,天已过午。他觉得自己是被饿醒的,身子如虚脱了一般。回想昨晚梦境,竟然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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