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带苏椰子回印度去了。
绎心与韦幼青都深信不疑,觉得时文儿不会骗他们。绎心并不觉得时文儿找女人有什么不对,他只是不喜欢他与吉阿水的女人有什么瓜葛,这在珍珠岛,是非常犯忌讳的事。故而他听说时文儿藏了女人在雷州,还生了一个儿子,高兴是大于震惊的。现在孩子丢了,他焦急的对时文儿道:
“大哥!是不是你不肯给人家名分,人家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绿萝嫂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大哥只管把儿子藏着,让人还以为绿萝嫂子不晓事!那姑娘是哪里的?少不得我陪大哥走一趟,说说好话,回来正式的迎进门,这样对心哥也好。”
时文儿却知道苏椰子不会跑,她哪里有地方可去?这一定是出事了!他心里焦急万分,只好含糊的对绎心说:“她不会跑,她没有地方可去,她们母子一定出事了!咱们回雷州!”
延照岭连连点头道:“是的,不是娘子自己走的,是被人拐跑了!”绎心听了,心里的焦急不亚于时文儿,三人日夜兼程,赶回雷州。
延九云夫妇见时文儿回来了,放声大哭,连连说着“对不起大郎,对不起时家”之类的话。时文儿心里虽然着急,可又担心急坏了延九云夫妇,连声道:“延伯别急!别急!你说说她们母子是怎么丟的?咱们好有头绪找寻!不要紧,在岭南,还没有允王府找不到的人!”
从延九云断断续续的叙述里,时文儿终于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这雷州来了一伙子唱杂耍戏的班子,这几日在雷州又是猴戏又是小丑的唱了好几天。他们过几天就换一条街,这天换到时家门前的街上。
苏椰子本来是从不出门的,只是这日心哥闹腾,就抱着孩子出到街门上看猴戏。头一天怕孩子有闪失,都让众多的仆妇围着。后来那戏班子每天都来,也没什么事,班主和其他人一看就是老戏班子,苏椰子也只在大门里呆着不往外走,渐渐众人都松懈了。
说到这里,老家人又痛哭流涕起来:“不成想这伙子戏班子是个拐子!他们唱起腾云驾雾的戏,不知道怎的朝外放烟,结果烟一散他娘俩就不见了!”
时文儿只好继续安慰老家人,道:“他娘俩不见了,那戏班子这么多人呢?也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延九云夫妇哭得肝肠寸断,只差捶胸顿足了,“人都不见了!只剩一些唱戏家什扔在地上!”
时文儿吩咐延照岭好生扶他爹娘进屋休息,绎心道:“这分明是踩好点绑票啊,可已经好几天了,怎的没有人来要钱?想是要等大哥回来?这不是雷州本地人干的,雷州人没有人敢这么对付时家。咱们放出风去,只要母子平安,咱们付赎金就是。”
时文儿点点头,道:“是,咱们别急,一个小娃娃,他们也就是想得些钱财。”他嘴里说着,心里的不安却一圈圈的在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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