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跑到门口去,依着时佳儿所说,虔诚的闭上眼睛,开始喊着“韦幼青!”慢慢的往回倒,每倒几步,就再喊一声名字。
绎心初始时想笑,可吉阿水脸上的虔诚震慑住了他,他回想起十岁那年受了惊吓以后的失魂落魄,虔诚的闭上眼睛,一遍遍的在心里叫着“韦幼青”的名字。
做这些费时并不多,吉阿水很快就退到了韦幼青的床前,可他的声音却没有降低,熟睡中的韦幼青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吉阿水,说:“阿水,天亮了吗?你叫我做什么?”
吉阿水一听,高兴的扑到韦幼青的床前,用手试了试韦幼青的额头,似乎凉了许多,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出汗了呀!出汗了!”
吉阿水高兴的大笑起来,时佳儿快速走过来,摸了摸韦幼青的后背,对早已闻声跑过来的绿萝说:“快些拿干衣服来给幼青换过了,出了一背的汗。”
又对呆愣愣的站在一旁的时文儿说:“愣着做什么?快些去倒水来给幼青喝。”
韦幼青傻傻的看着时佳儿,偎依在她的怀里。说:“我想娘了。”时佳儿一愣,心痛莫名,她搂住韦幼青,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
幼青换过衣服,喝了水,热也退了一些,很踏实的在时佳儿怀里睡着了。
天空已泛鱼肚白,时文儿焦急的说:“妹妹,再不走,就天亮了。”
时佳儿泪流满面,依依不舍的把韦幼青放在床上,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韦幼青的热就全退了,嚷嚷着要起床再出去玩。时文儿见他没再提起想娘的事,暗暗松了一口气,说:“你的病刚好,先不要起来了,躺着让阿水叔教你说鱼人话。”
韦幼青这才不再大叫大嚷,吉阿水高兴的坐在他旁边,说:“我们幼青可聪明了,昨天咱们学了那么多,今天阿水叔给你讲我们部落里的故事,你愿意听什么?”
韦幼青眼睛睁得老大,说:“我想听打仗的故事。”
“好,”吉阿水答应着,“那我就给你讲我们部落里打猎的故事……”
时文儿看着着一大一小,心里觉得很温暖,他微微一笑,轻轻的退出房门。
番禺街上的店面已经找好了,为了打出“品庭居”的牌子,这家店,名字也叫“品庭居”。
时文儿与绎心还有阿奴儿来到店堂,伙计是王府里杨行之给找来的,眼下伙计们正卖力的把店堂打扫干净,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俊俏年轻人,正指挥着伙计们把货码整齐,准备营业。
那年轻人见到时文儿,疾步跑过来,向时文儿躬身行礼。时文儿笑道:“三郎好早啊。”
这个年轻人,正是杨行之的三儿子杨荣翕。杨荣翕自小不喜读书,却喜欢钻进这些市井里巷,研究这些市井学问。没有出来做事前,一直帮着父亲,打理自家及王府里的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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