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服,躺平:“玩弄吧,很荣幸能被你玩弄。”
禾苗突然想起那本“香娘梦”里不可描述的场面,脸瞬间滚烫,啐了一口,跳起走:“臭不要脸的。”
“走慢一点,我不会强迫你玩弄我的。”圆子目送她走远,笑了起来。
他知道她懂了,她听懂了他的暗示。
看来让陈韫那个瞎子找那本书送过去,还是有用的。
它打开了懵懵懂懂的禾苗的内心,让她懂得了人事,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真正的男女之爱,理当是对对方的身体和一切都很感兴趣,而不止是单纯某方面的吸引。
圆子兴奋地坐起,饱含喜悦地继续给帝后写信,充满憧憬地筹谋他们的未来。
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得不得了。
新城的城墙日渐变得高大坚固,新种下的山桃也全数成活,许南再没来过。
据送信的将士传言,许将军越来越凶残了,成天变着花样的操练虎贲军的将士们,把大家整得狼哭鬼嚎。
但是没有一个人怨恨或是拖后腿,都是迎头赶,因为末尾淘汰,淘汰下来的人会被送去喂猪,改名叫猪头军。
圆子挑唆禾苗:“他这是想要全面碾压我们呢,你再不想办法,要输啦。”
要知道,当初禾苗与许南各执己见,针对军积弊提出不同的策略和法子。
许南相对保守,虎贲军是按照他的理念和意图进行治理的。
而新成立的这一支军队,乃至新建的这座城,都是按照禾苗的理念治理建立的。
圆子并不怎么干涉她,只如定海神针一样,替她压阵担责任。
胜了,他未见得能有多少好处;败了,他却要遭受无数诟病。
禾苗干劲十足:“放心吧,我不会输的。”
铁碑岭两军争秀,斗得如火如荼,通往旧都城的路,白洛洛带着孩子们赶路赶得十分辛苦。
春夏之交,天气变化太大,忽冷忽热的,,一向壮实的何小三感了风寒,再把风寒传染给了稻穗。
稻穗发烧不吃饭,鼻塞睡不好觉,还拉肚子,天天哭闹。
乳娘和红叶两姐妹也跟着都染了风寒,鼻塞头疼咽喉痛,苦不堪言。
一家子病倒一半,白洛洛不得不停下来休养。
屋漏偏逢连夜雨,何蓑衣有信传来,了尘师太不行了,想见孩子们最后一面。
禾苗远在铁碑岭,何小三和稻穗病着,只有让何小二先行一步,以满足了尘师太最后的愿望。
白洛洛送走何小二,衣不解带地照顾两个孩子,开药给众人洗药浴,再亲手熬药熬粥。
病是小病,是磨人。
白洛洛熬了几天,大家终于好转,她也得以将稻穗交给乳娘,放心地休息一夜。
稻穗睡到半夜,习惯性地醒来,看不到白洛洛瘪嘴,乳娘哄着哄着突然肚子疼,把小红摇醒:“二小姐最喜欢你,你来哄她。”
“好。”小红前,小心翼翼地把稻穗抱起来,眼里迸发出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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