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
他一桩桩地指控她:“你送他长刀,我本来以为你是送我的。”
“你当着我的面用他的酒囊喝酒。”
“你经常都在夸他……你说我们将军……”
禾苗抬手,干脆地堵住了他的嘴:“好了,我送他刀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我用他的酒囊喝酒,是因为我们都这样。我夸他,是因为他值得夸。我说我们将军……”
她顿了一下,看着圆子的眼睛说:“是因为他的确是我们将军,而你,是我的圆子。”
“而你,是我的圆子。”
这话极大的取悦了圆子,他笑着说:“何苗苗听令!即刻回去收拾行李,后日早上辰正出发!”
禾苗清脆地应了一声“是”,转身就往回跑。
圆子反应过来,她已经跑出老远。
圆子苦笑,看来以后还得自己多主动,居然才说了那样好听的话,拉拉手,摸摸脸都没有,她转眼就跑了。
在她眼里心里,打仗才是最重要大事呢。
禾苗回到家,睡了一个放心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高高兴兴拍门,让丫鬟去和白洛洛说情:“就说我错了,不该招惹母亲大人生气,让她来打我几下好出气。”
白洛洛不晓得禾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只当她想通了,飞快赶过去,亲自开了锁,得意地说:“臭丫头,和我斗,早些想通岂不是不吃这份苦?”
说真的,禾苗除了不自由之外,还真没受过什么苦,每天好吃好喝,白洛洛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就怕亏了她。
父母双亲操碎了心,不过是想让她平安顺遂而已。
而她终究是要让白洛洛失望了。
禾苗伸开双臂,将白洛洛紧紧搂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特有的清香,小声说:“娘,对不起。”
自她长大,已经很久没有和白洛洛这样亲近过了。
白洛洛愣住,随即笑得合不拢嘴:“傻闺女,娘并不是真的生你的气。”
“我知道。”禾苗不肯放开她,依恋地蹭了蹭:“娘和爹要长命百岁。”
白洛洛道:“那当然,我会把你爹照顾好的。”
母女俩相视而笑。
“啊啊啊……”一只肥白的小手不客气地抓住禾苗的头发,稻穗不满地瞪着她,口水滴答,表示娘是我一个人的,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放手,放手!”禾苗忙着让人把她的头发解救出来,说好的斯文秀气的小妹妹呢,怎么又是一个女霸王?
吃早饭时,何蓑衣心事重重。
禾苗知道他肯定是晓得了,全家都只瞒着白洛洛一个人。
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白洛洛,禾苗一阵心疼,格外乖巧。
白洛洛反而觉得很惊悚:“咦,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不然就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好吧,禾苗决定继续和她顶嘴,不是不孝,而是自家老娘只服这一套。
欢快的一天过去,趁着白洛洛哄稻穗睡觉的当口,何蓑衣给禾苗使了个眼色。
父女俩一前一后去了书房,都有些感伤。
何蓑衣有无数的话想要交待禾苗,说出来却只是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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