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也就把这些事抛之脑后,高高兴兴喝酒吃肉,互相交换情报。
过一会儿,又又也来了,笑着说道:“两个小家伙,喝得醉醺醺的,也不怕明天头痛。”
禾苗非得敬他酒不可,阿瑄也喂肉给他吃,两个人都说是大哥哥辛苦了,补一补。
阿瑄好酒,酒量却浅,一会儿功夫就醉倒在地,又又直叹气,带着他要走:“禾苗早些歇息。”
酒壮怂人胆,何况禾苗向来胆大,一把揪住又又的袖子,说道:“大哥哥,我要去找圆子,他在那里呀?”
又又失笑:“知道你是找他的,你难得来,多玩两天,我派人送你过去。”
禾苗不满足:“陈韫为何讨厌我?我没得罪过他吧?他爹娘和我爹娘还是好友呢。”
又又意味深长:“因为他被圆子抛弃了。”
禾苗不懂,圆子抛弃陈韫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讨厌她?
她气呼呼地说道:“一定是他不招人喜欢!活该!”
又又道:“不,陈韫很厉害的,读书非常好,人也聪明能干,在京城很受小姑娘欢迎。”
禾苗摊手耸肩:“反正和我无关。”
倒头就睡着,梦见陈韫骑在一头水牛上,不停地抓泥浆往她脸上、身上扔,还说:“禾苗就该插在泥浆里。”
她气急了,把陈韫从牛背上拖下来揍了个半死。
陈韫手无缚鸡之力,被她按在泥浆里吃了一嘴的稀泥,她叉着腰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醒了。
天色已然大亮,军营里整齐肃然,她也不好意思睡懒觉,洗洗刷刷,牵着小花马跑出去四处溜达。
又又和阿瑄都在忙,她在军营附近的草地上遇到读书的陈韫。
陈韫看到她也假装没看到,背个身自看他的书。
禾苗想起昨天夜里的梦,哈哈笑了一声,也不说什么,牵着小花马去吃草。
因为想要打击报复,就故意放小花马去吃陈韫身边的草,自己趴在草地里扑蚂蚱玩。
陈韫被小花马影响,赶又赶不走,看到禾苗抓的一串蚂蚱,终于忍不住:“女人不像女人!”
“咦?你真的是简家姨妈的儿子吗?是亲生的吗?不会是抱错了吧!”禾苗牙尖嘴利地还回去:“啧啧,一定是的,看你,男人不像男人!”
女侯爷的儿子居然会嫌她没有女孩子样?真是的,切!
陈韫恶劣地笑:“我像不像男人,你说了不算,要不要验明正身?”
禾苗就等他这句话呢,抓起一串蚂蚱冲过去,拉开他的衣领往他衣服里塞,吓得陈韫哇哇大叫,她拍拍手,笑眯眯地骑着小花马走了。
随便找个人:“告诉睿王殿下,我走啦,他忙,我就不打扰了。”也不要人送,开开心心地离开。
陈韫从衣服里抓出蚂蚱,收了脸上的愤愤之色,若有所思。
阿瑄追出来,禾苗却已经走得不见影子了,他扔个包子给陈韫,说道:“你和她不适合,你爹娘真是乱点鸳鸯谱。白白害得二哥看你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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